看來,她是同等歧視每個政府工作人員,這仇恨很深吶。
“你為什么要殺宜陽那個退休警察?是他對你父親做了什么嗎?”申媛眼睛一轉問。
許是她沒穿警服,讓金蕾對她的防備和仇恨沒有那么深,金蕾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下申媛,才又從鼻孔里哼了一聲。
申媛還以為她不會開口了,沒想到她哼了一句之后,倒是回答了申媛的問題。
“他該死!要不是他當年吃拿卡要,百般刁難我爸,我爸怎么會因為辦不下身份證找不到工作,正是因為他身在其職卻故意刁難為難看不起我爸,我爸才會鋌而走險,才會走上絕路。”
申媛看了一眼尹誠華,從他眼里看到了不自在,這種情況在基層各處隨處可見,即使是現在,也偶有因為辦事人員態度問題引發口角糾紛。
也不僅僅只是片警這樣,疫情期間一個守門的保安,社區的網格員,這些人拿著雞毛當令箭,出了多少刻意為難百姓的事。
很多人因為這些人的為難刁難,在疫情期間延續病情,那段時間出了好幾起悲劇。
華國人好像天生有這種劣根性,手上有了一點點權利就特別膨脹。
也不是,是整個人類都有這種,一丁點的權利在這些人的手中能使出天大的作用,一點點小事能讓普通老百姓求爹爹告奶奶,鞋底都跑穿。
銀行,單位等等有各種為難人的證明,明明是一個戶口本,也要你證明你爸是你爸。
注銷電話卡都要本人親自來,死的人能親自來嗎?但是他們不聽,非得整的老百姓惱怒,背著死人送到辦事大廳來。
從古至今,這種小人物故意刁難的戲碼從來就沒斷過。
“那你為什么非要殺蕭穎呢?她很無辜啊,她也沒刁難過你,她家被你爸入室搶劫,她老公,她公婆都被你爸殺了,你為什么就非要要殺她?”
尹誠華乘勝追擊道,但是很尷尬的是,金蕾理也不理他。
他只得給申媛使眼色,讓申媛來問。
“跟蕭穎的大伯哥有關嗎?”申媛接收到了他的信號,于是她換了一個問題問。
“呵!他又是什么好東西,自己都是一個貪官,狗官,她蕭穎不就靠著那死貪官才仗勢欺人抓到了我爸嗎?我爸明明都改了,你去問問,誰不說他是一個好老板好爸爸?要不是她,我爸會慘死嗎?”
“胡說什么!請你注意言辭,不要血口噴人,胡亂攀咬。”尹誠華怒喝道。
“哈哈!我胡說什么,他就是狗官,他在外面到處都藏了錢,當年我爸就是因為…..”
金蕾說到這里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她急忙住了嘴,改口道:“我就是知道他是狗官,貪官,我就要殺他,怎么地?”
“你是因為痛恨蕭穎為親人的慘死鍥而不舍的追查你爸,最后你爸因為搶劫殺人,罪有應得被緝拿,眼見逃不過,所以自殺身亡,然后你的生活忽然斷崖式下跌,所以記恨蕭穎嗎?”
“你因為你爸被警察刁難可以殺人,她老公,公婆被你爸殺了,她就不可能追求正義,讓你爸繩之以法嗎?是她給你爸潑的汽油?是她用刀逼著你爸去搶劫她去殺死她的家人嗎?”
上一代的事已經過去了,而且她爸本來就是罪有應得,她為什么如此蠻橫不講道理,如此兇殘呢?
“這都是借口罷了,你真正想報復的是以權謀私擠掉你上升之路的領導罷了,只是你殺了一個人之后,你愛上這種感覺,你喜歡看別人被烈焰吞噬,于是你一不做二不休,開始了瘋狂縱火殺人之路,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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