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沒我們想象的那么嚴重,這個山沒有那么陡峭,崔懷民摔下去的地方也不是懸崖峭壁,他們找到“石蟒”后非要一起合影,站在最后面的崔懷民一個沒站穩就滾了下去。
崔懷民沒死,只是摔斷了左腿加上手臂輕微骨折,但是他的臉被尖銳的石頭劃爛了,這人馬大哈一樣,醫生讓忌口不忌口,讓別摳非要摳,導致臉上的傷留了一個長長的疤。
因為這個疤崔懷民找工作一直不太順利,后來自己做了點小生意,也算是能養家糊口。
如果你以為事情就這么簡單,崔懷民只是單純倒霉,那我絕不會說世上有鬼。
崔懷民后面遭遇的事情,我們之后再說。
原本愉快的秋游因為崔懷民的事情草草收場,當然我們也根本沒有祈福,大家找到他就急急忙忙的把人送下山治療去了。
把崔懷民送到醫院之后,我們幾個買了些水果在醫院陪他,他爸媽是外地的,接到消息正趕過來。
“完了!我覺得我們被女鬼纏上了,這一定是女鬼做的。”
曾文麗咬了一口蘋果,憂心忡忡的道。
“你瞎說什么呢,這就是意外。”躺在病床上的崔懷民不置可否,什么鬼啊鬼啊,他就是被擠到邊上,沒地站腳滑而已。
曾文麗不說還好,一說我就有點害怕,說好的拜佛沒有完成,如果這真是女鬼做的,那我們豈不是都要完蛋?
曾文麗的話像是在我們心中種了蠱一樣,從那以后,我們只要有點風吹草動都懷疑是女鬼作祟。
因為實在是太倒霉了。
我和室友出去吃碗麻辣燙回來,三個女生手挽手過馬路,我站在最中間,那該死的摩托車前面不壓,后面不壓,偏偏就壓上了我的腳,你說怪不怪。
當然那是小傷,但是卻讓我們開始懷疑我們真的被鬼纏上了。
臨到學期末,付文君吃完飯和其他同學從食堂經過操場,操場有人在打架斗毆,男同學們紛紛上去勸,結果呢?付文君好心勸架結果被捅到了肚子。
據說那一刀本來不會捅到他,那刀是向著其他人去的,結果那人被旁邊的人拉了一下,他后面站著的就是付文君,真特么邪門了。
不過付文君也沒事,搶救及時,撿回了一條小命,還被學校評了個什么見義勇為獎,打架斗毆的那同學家長賠了錢,灰溜溜的退學回家了。
這一樁樁一件件,每發生一起,我們就越加提心吊膽。
最邪門的是,那個學期8個掛科的人當中全部出現在那晚玩碟仙的人當中。
崔懷民手臂受傷,寫不了字,直接掛科。
付文君肚子都捅了一刀,住院沒參加考試。
這兩人不算在內,那剩下的六個倒霉蛋總是參加了考試了對吧?
連一向學習最優秀的小潔都因為感冒考試的時候睡著了,這合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