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光嘴角,她眼睛里都是譏諷甚至還裝著滿滿的厭惡,那厭惡那么深,像是她剛才碰的是一坨狗屎。
“你真讓我惡心!”那女人的話在他的頭頂響起。
“你有這副皮囊你很驕傲吧?你不可一世的覺得自己帥的不得了卻被駱逸淳富二代的身份輕易打敗,你嫉妒的都要發瘋了吧?啊?你這個表面光線背地里只會在陰暗角落里扭曲爬行的臭蛆蟲!”
“什么叫忘不了你,什么叫干柴烈火,你拿著學生時代拍攝下的床照敲詐游夕曼要錢來填你賭債的窟窿,你拿到錢還強迫她必須跟你睡一晚才肯刪了照片,你這坨惡心的狗屎,你眼睛瞪那么大干嘛?閉上你那可以熏死整個地球的臭嘴,你告訴我,告訴大家,我說的對嗎?”
“你你你….你怎么知道,是游夕曼告訴你的?”
楊偉坤大腦宕機了,他被申媛罵傻了,他人都麻了,完全沒去計較申媛那一連串那么難聽的臟話。
“哼!”申媛冷笑出聲。
“你輕易得到錢后,很快就把錢花光了,你這時懊悔不該那么心軟真的把照片刪了,你應該一直拿著照片威脅勒索游夕曼讓她成為你的提款機的。”
申媛冷漠的看著這個惡心的男人,只覺得內心一陣反胃。
“你錢沒了,于是你又想找游夕曼搞錢,可是她大著肚子出門都有人陪同,你壓根找不到機會接近游夕曼,你想搞錢想瘋了,于是你把主意打到駱逸淳身上。”
“你在駱逸淳上班前在他的汽車擋風玻璃下夾了一張紙條,約到他河邊談談游夕曼的事情,你說你手上有她的秘密,是嗎?”
“啊!你….”楊偉坤又大張著嘴巴,他腦子完全宕機了,如果說他和游夕曼的事情是游夕曼說的,那后面的事情她怎么會知道?
駱逸淳沒死?不對!他們都說自己是殺人了,他死的透透的了,沒有錯的,要不然自己也不會不去找游夕曼的麻煩而是逃回老家了。
那她是怎么知道的?死掉的駱逸淳告訴她的?不對,是目擊者說的,那也不對,目擊者最多聽到了他和駱逸淳吵架,怎么會知道自己往駱逸淳擋風玻璃上夾了紙條呢?
“對不對?你是不是用這種方式把死者約到河邊想要以手上有游夕曼床照為由詐他的錢?說!!!”
那個說字像是一聲驚雷在楊偉坤耳邊炸開,他目瞪口呆的看著怒目而視,分不清是一身正氣還是滿身殺氣的女人,茫然點頭道:“是!”
他的大腦被炸的一片空白,所有狡猾的思想都炸沒了,只有下意識的服從申媛的命令。
“給我老老實實交代清楚,不準夾帶私貨,不準美化自己,把你把駱逸淳約出去后的過程一五一十全部說清楚,不準歪曲事實,知道嗎?”
申媛指著已經麻木的楊偉坤喝道,她們需要他的口供,他自己真實的口供,這是必要的流程!
“是!我說,我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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