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唔唔唔的,誰叫你家老頭要多管閑事呢,不冤哈,起碼一家齊齊整整團聚了。”
“哈哈!”另外一個青年哈哈笑出了聲。
“少說點話。”司機從前面呵斥了一聲。
“田哥,你怕啥!這都馬上要進土的人了。”被司機呵斥了,那青年還很不服氣。
“說了叫你閉嘴!”
“嗤!”青年小聲的抱怨了一下,倒也沒在啰嗦了。
而老太太還在那唔唔唔的,前排司機不耐的眼神掃了過來,兩個青年立刻會意,其中一個人翻到后面去拿了一個白色撕去標簽的瓶子,又不知從哪摸來了一個臟兮兮的抹布,拿抹布接了一點瓶子里的液體后捂在了老太太的口鼻上。
那原本掙扎著驚恐不安的老太太瞬間失去了知覺。
車子這才安靜下來,七拐八拐,越開越偏,開了四十來分鐘才在一個院子里停了下來。
車門打開,那兩個青年把昏迷的老太太搬進了屋。
司機下車拿出手機不知給誰打電話。
“嗯!綁來了,老板,你新招來的這兩人話有點密,嗯!老五去抓他兒子了,我知道,有消息立刻通知你。”
他掛了電話,進到屋內,那兩個年輕人四仰八叉的躺在里面打游戲,叫田哥的司機皺了皺眉,自己到里屋去看了一眼仍然昏迷的老太太,他不放心又找了繩子把老太太的腳也捆了,才出了房間。
這兩個人辦事不太牢靠,話又密,做事又馬虎,要不是老五要去辦其他事,叫田哥的司機絕不會想要用這兩個人的。
眼神不善的司機看了話最多的青年,想到他是老三的侄子,忍了忍還是沒發作。
都特么干的刀尖上舔血的買賣,司機決定回頭必須跟老三好好聊聊,這小子心性未定,必須好好管教管教,否則未來這些兄弟總有一天要栽在他手里不可。
他們死了沒啥,他們就是亡命之徒腦袋隨時會搬家,要是壞了那些老板的好事,恐怕他們的家人就要遭殃了。
他們出來干這些要命的事為的什么?還不是為了家里那幾口老老少少?以老板的財力真辦砸了他的事,那家里那些人多半是危險了。
叫田哥的司機搬了一個椅子就守在老太太的門口,上面還沒下滅口的命令,應該是想問問情況再說。
鬼知道那個老頭有沒有備份什么資料或者還有跟其他人說起,老板們做事肯定是要萬無一失,把該除的人都除干凈才行。
那兩個青年打了一盤又一盤的游戲,甚至倦了乏了也直接倒頭就睡,司機是越看他們越不順眼,默默記下他們的行為,暗暗發誓等老三回來一定要立刻跟他說說。
田哥不滿的看著青年睡的四仰八叉,聽著他們震天響的呼嚕聲,他盡職盡責的守在門口,心中卻記掛著老五的差事。
昨晚就出發了,怎么還沒找到下手的機會嗎?總不會出什么岔子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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