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隔半月,申媛再次見到了雷子。
他穿上了他平時最討厭的西裝,外面罩著一件黑色長大衣,除了有案子他還是隨叫隨到之外,雷子整個人都不一樣了。
“挺帥的。”申媛夸了他一句。
雷子嘴角向上扯了扯,輕聲嗯了一下。
“走吧,別讓道長等急了。”
申媛坐上了雷子的副駕,她瞄到后座上雷子熟悉的背包,心中又感動又難過,他還是習慣為了她準備好那些東西啊!
“給你。”雷子把一個小小的u盤遞給了她。
申媛知道那是什么,她伸手接過小心的放進了口袋后又覺得不安全,又翻出她的包把口袋里的u盤放了進去。
“我有備份。”雷子說。
“好!出發吧!”申媛把包輕輕的放在了雷子的背包旁邊,故作輕松的說。
這一次她們要去湘西,上清子道長最開始接到道友徒弟的求救電話,說他師傅外出接活失蹤了,等到他急匆匆的坐火車趕到,卦象告訴他人已經死了。
生機全無,死路一條,上清子道長立即給申媛打去了電話。
申媛根據上清子給的地址找到了湘西一個村里。
她上下打量了這個屋子,鋼筋水泥普通兩層樓,屋內屋外看不出半點道家的痕跡。
一個穿著普通棉服的精瘦漢子恭恭敬敬的站在上清子道長身邊。
“申媛來!”上清子看了一眼雷子,嘴巴蠕動了一下,想說什么沒說,最后只是伸手招呼申媛進屋。
“道長!發生了什么?”進了屋,申媛坐到了上清子對面問。
她進的這間房間裝修風格是唯一在這棟房子里算另類的,普通的農家裝修這間擺了茶桌不說,后面有個柜子,柜子里有一些道教的書籍,角落里也擺著一個上清子洞府類似的木箱子。
和上清子那個木箱一樣,上了鎖,鎖是以前的老款式銅鎖,可能只有70、80后在他們的爺爺奶奶輩那里看見使用過。
現在誰用這種鎖,這都是清朝民國遺留下來的老物件了吧?
“我算出我道友應該是死了,死人我算不出方位,卦象太亂,看不清只有請你來了。”上清子道長開門見山道。
“陳長貴,你來跟她說說情況。”上清子對站在他身后的精瘦漢子說。
申媛抬頭看他,陳長貴?不是應該喊道號嗎?還有這名字挺有歷史感,現代人不太會取這種土氣的名字,他看上去也就三十多吧?
“能說嗎?”陳長貴遲疑了一下,低頭在上清子耳邊輕聲問。
“嗯!可以!不用顧慮,直接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