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害死我師父的兇手也害死我們客戶兒子?他是被淹死的?那…可警察說了是意外啊!”陳長貴不可置信道。
申媛沒有回答,自己溺亡和被他人溺亡,沒有目擊者,沒有監控,身上沒明顯外傷,這個東西真不好判斷,即使有些民警很認真負責,如果沒有證據,最后還是會定性為意外。
“我只是有這種感覺,因為你師父也是在那個地方出事的,太巧合了,是不是等我們過去就知道了,他,就是那個溺亡的死者,多大,叫什么名字,家在哪?尸體火化多久了?有他照片嗎?”
申媛話沒有說的太滿,是不是真是他們干的,要查了才知道。
“等等,我翻一下,照片我沒有,在師父那里,我們本子上記錄了家屬名字和電話,如果你要的話,我給他們打一個電話去要。”
陳長貴急忙從身上掏出一個銅鑰匙,再次把角落里的那口上著銅鎖的木箱子打開,從里面取出一個牛皮本出來,翻到最后記錄的信息抬頭對申媛說:“他叫孫利群,22歲,株陽人。”
“現在要打電話嗎?”
陳長貴手在家屬的電話上停住了,就等申媛說打,他就會立即拿出手機照著電話撥過去。
“你把電話記下來,先不打,等我們到了湘陽再打,你確定你知道地點的對吧?”申媛確認道。
“知道,這里記了,我一會抄一遍下來,除了他的照片和衣物被師父帶走了,其他的這里寫的清清楚楚的。”
申媛要是現在探頭去看,就知道他說的是真話,不光地點,還有生辰八字,死亡時間,都寫的清清楚楚。
“那行,我們就直接出發去湘陽吧,道長,您去嗎?”申媛問上清子。
“嗯!老道我也去瞧一瞧。”上清子捋了捋胡子故作高深道。
這要是以前的雷子,這會肯定會在心里吐槽老頭子是個裝貨,想看熱鬧就明說,還起什么范。
但現在的雷子只是看了道長一眼,眼里平靜的很,嘴角也沒有牽起一分一毫,他心中還在想,是不是要請陳長貴到姚貝貝出事的地點去看一眼,是不是姚貝貝也需要引魂呢?
她是不是靈魂飄在這空中,仍然憤恨難平呢?
她會跟在他身邊嗎?還是說她會跟在大師身邊?陳長貴有感應嗎?
雷子郁郁寡歡,悶悶不樂的想著自己的心事,對于陳運通被害的過程,對于兇手是誰他都不感興趣。
好像這些他以前最熱愛的破案過程現在變得寡淡無味了,他已經失去了探索的欲望。
管他兇手是誰呢!他只想抓到殺害姚貝貝的幕后真兇,也不知道大師什么時候行動,她還放在心上嗎?
不不不,怎么能這么想大師呢,她一定是放在心上的,她說了一定會抓到兇手為姚貝貝報仇的。
雷子!不要心急,再給大師一點時間,會抓到的!
看似在認真開車,一路都沒有開口講話的雷子,對于他們接下來的目的地沒有絲毫期待,如果這是去抓那幕后真兇,相信他此刻一定會緊張到冒汗。
跟淡淡的雷子相反的陳長貴,他時而緊張,時而悲傷,時而憤恨,他捏緊了拳頭發誓一定要給兇手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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