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長貴好心勸道。
“為什么?你們不是說你們這些人都沒落了?現在拜佛的那么多,還不是你們不思進取?不爭不搶?有這么多本事卻藏著掖著,不更加沒落了嗎?”
申媛真是不懂道家無欲而為的理念。
“申小友你的能力這么厲害,人人都信任你嗎?建國后不可怪力亂神,我們是封建迷信,是宗教余毒,上清子道長還好一點,像北方那些仙家,看上去好像民間挺火的,要是一個沒搞好,那信徒就可以報警抓她們利用封建迷信詐騙,我們這派就更是如此。”
“爭,爭的過國家嗎?搶,搶的過官方嗎?再說主要確實很多為了賺錢不擇手段,坑蒙拐騙敗壞我們道家名聲的,那些多粒老鼠屎壞了一大鍋粥啊!”
“真正的有能力的大師是不需要宣傳的,那些信徒自己就會找來,沒必要去爭!再說各行各派收徒規矩都不同,干我們這行的要八字硬,其他的也各有講究,這不是教一加一等一二,這里面學位多了。”
“現在的人條件都不錯了,誰愿意送孩子學這個,學的人少了,我們又有收徒的硬性要求,那可不就越來越少了嗎?”
陳長貴一個人巴拉巴拉的講了一大堆,有訴苦有無奈有抱怨,千言萬語最后都變成兩個字,艱難。
“八字還是另外一說,心要正,偏偏這心正最難辦,條件越好,大家越追求金錢,越追求金錢越功利浮躁,不靜心怎么學的好道,申小友你目前不太適合學道。”
不是說道長不可入紅塵,但是申媛她這能力,整天都與最惡毒的人心直面接觸,陳長貴認為她不能靜心專心學道。
“好了,好了,我沒有非要拜道長為師的打算,可以打住了,我覺得這片有點熟悉,你跟道長跟在我身上十步以外的距離,我接下來要是有奇怪的舉動也別管別打斷我。”
申媛聽的腦殼疼,她們走著走著,她覺得面前的景色有點熟悉,可能快要接近最開始出現的那個畫面了。
她讓陳長貴別再說了,她也不想拜師學道長的手藝了,要是道長能一次性解決她身上的麻煩,不要她待在山上十年,她早就收拾包袱滾蛋了。
學道哪有破案有意思!山上的風景再漂亮,看多了也會膩好不好?
就是搞不懂為什么他們這些有真本事的道士,術士,怎么好像都過的挺低調的,住的,用的,穿的,都沒網上那些假貨好。
申媛讓他們離她遠一點,她心里吐槽著,眼睛卻認真的開始與畫面里的景象開始對比起來。
很快,她就鎖定了最開始畫面出現的地方。
然后她走著走著突然跑了起來,除了上清子道長,雷子和陳長貴都跑的氣喘吁吁。
申媛自己也呼呼喘著氣,快了,快了,就在前面,就在前面。
“呼….呼….呼….嗬….雷子,拿手套給我。”申媛雙手撐著膝蓋,在一大片干涸的血跡處停了下來。
雷子喘著粗氣從身后的背包拿出大師要的手套,還拿了一瓶水道:“嗬….要喝點嗎?”
“不用了,你自己喝!”
申媛擺擺手只接過了手套,等到她把手套戴好,她是現場四人當中第二個平緩呼吸的人。
看來,那陳長貴和他師父一樣,好像并沒有學什么拳法,申媛想著,把手按在了那攤血跡上。
會出來嗎?接下來的畫面會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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