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子,你去讓陳長貴給孫利群的家屬打一個電話,就說陳運通道長在他們兒子溺亡的地點附近被害了,告訴他們他兒子有可能也是被害的,他應該會組織說辭,什么怨氣重之類的,讓他們最好把孫利群的骨灰帶過來,打我之后你跟傅隊長說一下,我去做順子的畫像。”
申媛讓雷子去跟陳長貴說,他應該會有一套說辭能夠成功說服家屬,家屬都找了各種民間的玄學道士了,應該很容易相信,并且會配合。
雷子去傳話后,陳長貴拿出本子上抄來的電話,就在警局大廳現場打起了電話。
“對,我師父過來招魂的時候被人殺了,我們這邊有一個高人可以通靈,她說你兒子可能也是被那兩個人殺了,所以你兒子才怨氣重,一直纏著你們,你趕緊把你孩子的骨灰取出來,回頭我叫一個大師給你重新做一場法事,對,把骨灰帶到湘陽來,越快越好。”
傅蓉的手下目瞪口呆的聽著他的電話內容,是這么說的嗎?不是應該說警察懷疑你兒子也是被害的,請你帶上骨灰過來調查嗎?
呃!調查帶骨灰干嘛?這要怎么解釋?好像他這么說更合適一樣。
“他們家屬怎么說?需要我通知當地警局去做思想工作嗎?”見陳長貴掛了電話,他立即追問結果。
“不用,他們馬上就會來,你們也不用打電話了,他們過來會聯系我。”陳長貴一擺手,表示他全部搞定了。
“呃…..好吧,我去跟隊長說一下。”傅蓉的手下轉身去通知隊長去了。
“小子,申媛在干嘛?怎么不出來?”刑警一走,上清子叫住準備返回去的雷子問。
“在做其中一個兇手的畫像,然后通過人臉識別把他找出來,找到一個就有兩個,案子很快就能破的,你們不用催。”雷子解釋道。
“我沒有催!我就是問問,快點搞完她好早點上山修行。”上清子口嫌體正道。
“道長,你這么厲害,你真的不能一次性搞定我大師的問題嗎?”雷子沒聽出他的弦外之音,倒真以為他是為大師的身體著想。
上清子摸了摸鼻子道:“她之前是不是沒按照我說的通靈之前先吃藥丸?再加上她藥丸沒了強行去通靈,這些加起來對她造成了嚴重的損傷,現在還能活蹦亂跳,已經是萬幸。”
“這么說吧,別看她現在表面看上去還是年輕人,你看她頭發就知道,她就跟被大風連根拔起的樹一樣,葉子仍然綠油油的,但是根系已經壞了,我現在是要重新修復她的根系,不是說直接把她栽回去就行了,她的樹皮也沒了,得慢慢搞,搞不好就玩完,懂嗎?小子!”
雷子的臉上既愧疚又難過,都是因為這些該死的壞人,才害得大師和他的貝貝那樣,如果不是他們,怎么可能會這樣?
“你這什么表情?我好好跟你解釋你這么搞的像殺人一樣,小子,別把仇恨看的太深,否則它會毀了你,你得放下了!”
放下?哼!行!除非那幕后之人死相凄慘才能解他的心頭之恨,殺妻殺子之仇,就這么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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