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
猛烈的咳嗽聲打斷了外面的拉扯,所有人都吃驚的呆在原地,所以那個博士被申媛掐醒了?
“咳咳…咳咳….你是誰?我這是在哪?”博士開口問。
申媛淡淡的掃視了他一眼,語氣森然的:“你要假裝不認識我?呵呵!”
“我是不認識你啊,你是哪位?我老婆呢?我女兒呢?我怎么在這里?”
博士茫然四顧,為什么他會在醫院?發生了什么?
黃洪星拉住又想上手的申媛:“你不記得發生了什么?那你知道你是誰嗎?”
這句話很有水平,也很有誘導性,他不主動回答博士的話,卻誘導博士出他要的話。
“我叫曾伯聞,我老婆姓秦,我們有一個女兒叫曾文麗,傾聽心理治療是我們開的,我有身份證的,咦,我的錢包怎么不見了。”
博士低頭在身上摸索著,沒有摸到他想摸的錢包,卻看著他自己的雙手發了愣:“我的手怎么有老年斑,怎么老了這么多。”
“我怎么了?我女兒呢?我老婆呢?我要見她們!”
“你叫曾伯聞?曾文麗是你女兒?”
病房門刷的打開了,唐部長和田永信從一群人當中走了進來,話的是咋聽這個巨大的消息處在震驚之中的田永信。
檔案上曾伯聞夫婦死了啊,他居然是曾文麗的爸爸,他沒死?
“是啊!怎么了?”博士很不解,這有什么問題嗎?
“柏新生!”
田永信沒回,而是忽然喊了這個名字,可是對方毫無反應,茫然的看向他。
田永信和唐部長對視了一眼,這是在搞什么?假裝失憶?借以逃脫法律的制裁?
“你今年多大了?”
唐部長看了一眼被黃洪星死死拉住的申媛后饒有興趣的問。
“49歲。”
“你女兒多大?”這句話是田永信問的。
“21,在讀醫科大,怎么了?能讓我見見我的家人嗎?我這是怎么了?發生什么事了?”
曾伯聞茫然不解的回答著警察的問題。
“你真的想見你的女兒嗎?”
申媛掙脫開黃洪星的手,也沒靠近,而是雙手抱胸語氣很是冷淡的問。
“當然啊!”曾伯聞點頭。
申媛走到田永信面前一伸手:“曾文麗的照片。”
田永信覺得申媛的態度有點奇怪,太過冷淡,不跟他打招呼也就算了,居然連唐部長也不放在眼里。
算了,也許是創傷后遺癥,也許是急于把博士繩之以法,他按捺住內心奇怪的想法,掏出手機,找出了曾文麗的照片。
“你看看,這是你的女兒。”申媛把手機遞到博士面前。
一個蒼老的干枯的活人木乃伊呈現在曾伯聞面前。
他仔細打量著照片里的這個女人,這是他的文麗,這比他還老明顯處于病態的女人會是他的寶貝女兒?
“放屁!滾開!是不是p的圖?我的文麗天真可愛,怎么可能會是這樣的丑八怪,這不是我的文麗,這不是我的文麗!”
曾伯聞一把把手機拍掉,他的女兒怎么可能會是這個樣子?不可能!絕不可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