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歲已經陷入沉睡,不然還能問問她什么情況。
哦......
千歲大概也不知道。
她不過畫卷中的一棵老松罷了,又能知道什么呢?
“千歲,你到底啥時候醒?”
蘇墨等玉牌‘吃’光了四周游離的天譴之力,拿起來晃了晃,朝著玉牌喊了一聲。
玉牌毫無反應。
“嘖!”
蘇墨想了想,還是把玉牌放回口袋。
至少......
這玩意兒現在對自己是有用的。
這可是帶儲物功能的法寶,多牛逼啊,整個龍國估計都沒多少。
蘇墨心中,對‘千歲’口中的那位老道士,愈發好奇。
他到底誰?
總不能是雷道長吧?
蘇墨都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如果按照千歲的說法,老道士年紀可不小。
真是雷道長的話......
嘶。
蘇墨有些牙疼,那可就不得了。
不過......
應該不是。
雷道長曾說過,他是師父從雪地里撿回去的,也就四五十歲的年紀。
這一點。
雷道長應該沒有說謊。
畢竟......
雷道長看起來,對他師父挺尊敬,師父讓他每次做生意,不能逾越規矩。
雷道長還真沒有違背過,且不說749局的那些積分獎勵,他一概不要,頂多就是蹭幾頓免費飯。
單說周遠山,當時處理完工地的事情,周遠山曾提出給他股份。
都被一口給回絕了。
蘇墨知道,雷道長沒有表面上的那那么簡單,他那位師父......
恐怕更神秘。
雷道長也從不主動提起。
難道是他?
倒是有這個可能。
總之......
不管是哪個方向,雷道長的來頭和身法,都非同小可。
“算了。”
“以后再說。”
蘇墨不再去思索這些頭疼的問題,只要自己實力夠強,一切都是浮云。
他抬起頭,看向晴朗夜空。
天譴......
已經徹底盯上自己了。
自己每突破一層,天譴就會降下,而且威力會愈發兇猛。
蘇墨心想,若是換作一般修煉者,沒有這么多功法傍身。
第二次天譴。
恐怕就已經頂不住了。
蘇墨心念一沉,又看到了丹田處被氣血太陽鎮壓的半截鎖鏈,雖然此刻顯得有些可憐,卻依舊神光綻放。
這玩意......
是天譴之物,可惜......
只有半截。
蘇墨有些遺憾,這兩次天譴對自己出手,竟然沒用天譴鎖鏈。
不然。
把另一半搶過來,那就完美了。
一抬手。
半截綻放熒光的鎖鏈,就出現在掌心。
嘩啦啦——
鎖鏈剛一出現,就瘋狂掙扎起來,像一條想要逃命的小蛇。
“還犟?”
蘇墨手掌猛然一握,恐怖氣血熊熊燃燒,鎖鏈瞬間變得通紅。
立刻就老實了,耷拉在手掌上。
“這就對了嘛。”
蘇墨笑瞇瞇的,把半截天譴鎖鏈拿在手里晃了晃,沉甸甸的。
“你以后就跟著我,吃香的喝辣的!不然我就把你送到煉鋼廠,煉成鋼水,然后拿去做下水道管道。”
蘇墨也不管天譴鎖鏈能不能聽懂,又把它扔回丹田。
五枚氣血太陽,石中火、避水珠,如惡狗一般撲了上去,把它團團圍住。
一道道光芒,擊打在天譴鎖鏈上,發出陣陣火光。
石中火、避水珠此刻光芒大作,把狐假虎威、小人得勢展現的淋漓盡致。
就屬它倆踹得最狠。
天譴鎖鏈蜷縮成一個圈兒,顯得弱小可憐又無助。</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