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柳少宇心里的難受程度無限逼近于親媽在他面前原地爆炸。
乖乖,那可是兩千多萬啊!
也幸好自己把顧陽直接撞飛之后,利用和煙萍萍之間的關系中飽私囊、往死里貪錢,好不容易才有點存款。
不然的話,這么大一筆錢還真不一定交得上。
不過這樣的話,估計這半輩子的努力都得白費。
沒關系,人出來了就好。
柳少宇只能在心里這樣自我安慰。
“跟我回家吧,我家里還存了不少值錢的東西,絕對只多不少。”
溫慕禮微笑著點了點頭,駕駛著自己心愛的小汽車,往柳少宇的家里開去。
他一點都不擔心收不到錢,在這個圈子里還沒有誰敢欠他的錢。
不一會兒的功夫,溫慕禮就跟著柳少宇一起回到了他家。
看了一眼屋子里的布置之后,溫慕禮笑著說:
“看來柳少爺的布置很簡樸啊。”
柳少宇此刻正在換鞋換衣服,一聽這話頓時不樂意了:
“簡樸?你這意思就是說我家里沒啥值錢的玩意兒唄?
你可真是有眼無珠,沒看見鞋柜旁邊那個花瓶啊?
那可是古董,價值三百萬的。”
溫慕禮聽到這話,往鞋柜旁邊看了一眼,然而卻什么都沒看見,他甚至覺得自己有點眼花了,反問道:
“你確定你的古董花瓶在鞋柜旁邊?那里明明什么都沒有啊。”
剛剛換好兩件衣服的柳少宇罵罵咧咧走出來:
“好歹你也是個知識分子,戴副金眼鏡,這都看不清。”
此刻的柳少宇對溫慕禮可沒什么好態度,畢竟一想到自己馬上要支付對方兩千多萬,生氣都來不及。
可當他怒氣沖沖來到客廳看了一眼之后,整個人徹底愣住。
他花大價錢在拍賣會買回來的那個古董花瓶,此刻居然不翼而飛。
“狗操的,我家里遭賊了,老子的花瓶呢?”
這一刻,柳少爺突然感到一陣不妙,他趕緊望向屋子的另一邊,那個地方同樣有一個玉雕,也是古董,價值一百多萬。
可他看的時候才發現。
沒了,居然也沒了。
“尼瑪,專偷值錢的東西是吧?居然這么識貨,這屋子里還有這么多假的,你怎么不偷?”
柳少宇徹底破防了,屋子里面的擺件有很多,但實際上值錢的就這兩樣。
他本身并不是什么有錢人,也是靠著在顧陽的公司里面中飽私囊才能有如此奢華的生活,這兩樣古董對于他而言可是異常的珍貴。
眼看柳少宇的目光挪到自己身上,溫慕禮趕緊舉起手,尷尬笑著說:
“你可別看我,我從進來到現在什么都沒碰,而且你看我,身上也沒有可以藏東西的地方對吧?”
柳少宇長舒了幾口氣,咬牙切齒道:
“肯定是我在執法局關的這兩天時間,有人偷偷潛入我家把東西給偷了。
媽的,太賊了,時間把握得剛剛好。
不過沒關系,我這是高檔小區,一會兒我讓保安調個監控,肯定能查出來。
跟我來吧,我的所有存款都在保險柜里面,保證小偷肯定找不到,里面的東西用來支付你的律師費完全足夠。”
溫慕禮微笑著點點頭跟在后面,他已經見怪不怪了。
像柳少宇這樣的人,他的財富并不是通過自己努力經營而得來,而是利用了某些見不得人的手段,所以這些財富自然也不能存在銀行卡上。
不然的話別人一查豈不是查得清清楚楚,相當于把證據送到別人的手上。
家里弄個隱藏的保險柜也是基本操作,甚至狠一點的會單獨買一個隱蔽的小別墅用來放錢。
溫慕禮曾經就遇到過一個官員,貪的錢不敢放在銀行里,單獨買了一套別墅來放錢。
冰箱里面、床墊里面、柜子里面全都是錢,裝都裝不下的那種。
相比起那位官員而言,柳少宇這簡直就是小兒科。
走進自己的書房之后,柳少宇小心翼翼將旁邊的一張小桌子挪開,立即露出了后面隱藏著的一個長寬高半米的保險箱。
保險箱的表面看起來完好無損。
柳少宇得意洋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