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橙橙不敢打擾,等顧陽念完咒語睜開眼睛后,她才激動地說:
“顧先生,你好厲害呀!你剛才一只手就把那個張小刀解決了,你以前練過武的嗎?”
顧陽輕輕笑了笑:
“當然練過,我以前練過街舞和肚皮舞,怎么的要和你表演一下嗎?”
蘇橙橙無語白了他一眼:
“顧先生真愛開玩笑。”
“逗你玩的,你難道忘了我以前是工地里搬磚的,手勁大一點不正常?”
蘇橙橙懵了:
“搬磚可以搬得這么厲害的嗎?那工地上的工人豈不是一個個都是戰神?”
她吞了一口唾沫,小心翼翼地開口。
“顧先生,你能不能安排我也去工地搬幾天磚,鍛煉鍛煉?”
顧陽一瞬間懵了:
“你是飯吃多了不消化是吧?女孩子在家好好的,鍛煉什么?”
蘇橙橙有些不好意思:
“我也希望下一次能夠保護顧先生。
我如果能兼職護工和保鏢兩個職位,顧先生是不是又可以給我漲工資了?”
顧陽當場無語:
“你一天天除了漲工資,能不能想點其他的?老老實實先把你手上的工作干好再說吧。”
蘇橙橙吐了個舌頭,樂呵呵地推著顧陽準備上車,順便還問了一句:
“我剛剛看顧先生好像在念什么咒語,有什么用嗎?”
顧陽聳了聳肩:
“其實倒也沒什么特別大的用處,只不過是給他們送點離別禮物罷了。”
……
面包車在馬路上橫沖直撞,惹得不少司機在后面罵罵咧咧。
可當他們透過窗戶看到里面那群光著胳膊、紋著身的人時,一個個話都不敢多說。
車上幾名小弟手忙腳亂地為張小刀包扎手上的傷。
張小刀強忍著疼痛大罵道:
“媽的,回去之后我一定要把今天發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告訴孟老大!
這個該死的顧陽敬酒不吃吃罰酒,他死定了!
我要請求孟老大把他交給我處置,到時候老子非把他手上的骨頭一節一節掰出來不可!”
其他小弟也立刻開始拍馬屁:
“沒錯,刀哥!依我看你當時就是太大意了,要是早知道那家伙有點本事,咱們應該一起上!
一個癱瘓總不可能同時對付我們五六個人!”
“媽的,要我說還是孟老大太仁慈了,居然讓咱們留他一條小命,這樣子咱們下手都不敢下狠的。
如果不是孟老大的命令,他現在早就躺在棺材里了!”
“就是個運氣好的小鬼罷了,也不知道是祖上燒了什么高香,居然運氣好研究出了個什么狗屁治療癌癥的特效藥,不然的話,老子拿捏他就像拿捏狗一樣簡單!”
他們罵罵咧咧,不停討論著后面如何繼續報復顧陽。
但他們卻沒有注意到,在驅車離開地下停車場時,一縷淡紅色的煙霧已經慢悠悠從車窗飄了進來。
一名小弟罵著罵著,抬頭往前一看,突然發現副駕駛位置多了一個人!
準確地說,或許這個東西不應該稱之為人!
這是一個渾身上下穿著紅色長裙的女人,披頭散發,看不清面龐。
但是她的個子大得離譜,如果站起來,絕對有三米以上。
此刻坐在副駕駛,她只能蜷縮著身子,雙手抱住膝蓋。
饒是如此,她的頭顱也已經頂到了面包車的頂部。
在長長的頭發末端,一滴一滴的鮮血還在不停滴落,仿佛她的長裙完完全全是被鮮血染紅的。
“有……有……有鬼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