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什么東西,需要禁天綾與白玉京同時聚在一處?
白煌想到這里,冷汗直下,頭都大了,這些老不死的到底在玩什么?
他這雙眼睛,怕是沒那么簡單,白家以這方世界為棋看似不起眼,但怕是還有不為人知的手段。
老棺材手里的這盤棋,到底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
到底,有多大?
到底牽扯了多少人?
他有種直覺,他怕是被老棺材給坑了。
……………
一念及此,他越發覺得不對,他轉頭看向不遠處的白默,
白默瞬間來到近處,對他行禮。
“你沒有想對我說的?”
白煌看著他,微瞇著眸子,
白默人老成精,哪里不知白煌的心思,從禁天綾顯現的時候,他就知道到了該給個解釋的時候了。
“月淚是我帶來的。”
他直接開口,沒有絲毫隱瞞,
“整個九天只有月族才算是上面下來的,我帶著月族的一些遺脈來此,在此繁衍生息,就是為了月淚。”
“這確實是白家的計劃一環,算是隨手而為,天子慧眼如炬,這么快就看出來了。”
“你這老東西少來這套。”
白煌皺眉,并不領這個馬屁。
“我被你們玩得團團轉,你還慧眼如炬上了,是要氣死我么?”
“老奴不敢。”
“為了什么?白家這么做是為了什么?”
“一滴月淚一個月神,值得這么做?”
“就算加上廣寒仙經,我也覺得不夠。”
白煌眉頭更深,他思索著一切可能,想到了白家能得到的一切好處,但總覺得份量不夠。
“廣寒仙經自然算是一方面,但更重要的便是為了讓您接觸到月淚,見月神一面,以后集齊月淚,您跟月神也算是有了因果。”
“我跟她有了因果?我要這因果做什么?”
“您或許會因此與月神走到一起,白家覺得很有這個可能。”
“什么東西?”
白煌一頭黑線,白家再給自己拉紅線?跟一個死人拉紅線?
還說他們有可能會走到一起?
離了個大譜!
這不是在逗他么?
再說了,男女感情虛無縹緲,這豈是能提前算計的東西?
再退一萬步,他跟月神不管如何,有那么重要?
左右不過一個女人而已,她再強也被仙庭滅了,還能上天不成?
值得白家這么做?
“老家伙,我勸你好好說話,莫要與那女瘟神一般搪塞于我!”
白煌開口,左思右想都覺得這個死理由沒有任何根據,完全就像是臨時編出來的一般,荒唐到讓人發笑。
白默無奈苦笑,
“天子息怒,這確實就是我知道的全部了。”
“白家人不騙白家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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