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知歲一愣,轉身給了小家伙一個腦瓜崩。“你小小年紀想什么呢?我是醫生,我在給他治病,明白不?”
“可……”
“吊水里有退燒藥,先給他退熱。這高熱再退不下去,你父獸醒了也會成為一個傻子。”
小狐棄捂著腦袋抬頭看著南知歲。
小家伙雖然長得漂亮,但這成長的一路,除了父獸對他表達過無私的善意,其他獸人的善意其實并不多。
而眼前這個雌性,不僅會救他,有時候還會吼他,也還會敲他腦瓜,低頭跟他說一些并不是特別溫柔的話。
但就是讓他感覺,特別的溫馨和踏實。
好踏實啊。
好喜歡啊。
小狐棄的小臉微微泛紅,他看了看南知歲,又看了看床上昏迷不醒的父獸。
他竟覺得,眼前的雌性和父獸很配。
可惜,他已經有雌母了。在獸世,若是斷絕伴侶關系,雄性會受到很大的傷害,輕則重傷,重則死亡。
他不能讓父獸斷絕自己身上的伴侶關系。
否則,他一定……
他的眼睛亮晶晶地看著南知歲。
他一定想要她當自己的娘親。
兩瓶吊水打完,狐白終于退燒了。
南知歲給他掛第三瓶吊水的時候,雄性的手指動了動。
“手指動了。看樣子藥水起效了。也該起效了。”南知歲輕聲嘀咕。
狐白的眼珠子微微轉了轉。
有人?聲音有點熟悉……
他緩緩睜開了眼睛。
眼前朦朦朧朧的,但緩緩的,印出了一道漂亮的身影來。
烏黑漂亮的長發,黑得發亮的眼睛。眉眼溫和又漂亮。
是他朝思暮想的人。
南知歲腦袋在他眼前晃了晃。“醒了?”
狐白瞇了瞇眼睛。
夢?
“看樣子是醒了,神志不清?”南知歲嘀咕了一下。
小狐棄見父獸終于醒了,哭哭啼啼地撲過去抱住狐白。
“爹爹!你醒了,你終于醒了!”
狐白的眼睛驀地睜大。
夢?不是夢?
“喂,真的燒傻了?”南知歲為了圖方便剛準備伸手貼他的額頭,又想起了狐棄的警告,就趕緊從空間里掏出了溫度計,朝著他的腦袋打了一槍。
“溫度已經降下來了。”
幸好降下來了,不然長得這么好看,如果燒傻了,那真的是很可惜的。
“你別亂動。”南知歲將聽診器戴好,聽診器貼在他的胸腔聽他的肺音。
不是夢……
狐白的腦子一頓,接著他全身僵硬。
她,她在干什么?
胸膛上……有什么東西?
狐白虛弱的臉上浮現出了一層薄薄的紅暈。
她……
在摸他?
驀的,狐白的大手抓住了她的手腕,制止她繼續觸碰自己。
:<ahref="https://u"target="_blank">https://u</a>。手機版:<ahref="https://u"target="_blank">https://u</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