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光芒的地帶被黑暗籠罩,周圍所有的一切好似都充滿了怨氣。
整個空間充滿了絕望!
南知歲有點意識到自己是在做夢,但即便如此她還是拼命的跑。
“什么東西?是什么東西?!”
七個方向,七個圖騰印記。
其中一個巨大的黑色狐貍圖騰驀的出現在了她的面前。
圖騰印記顫抖著,黑色的怨氣彌漫,綠色的小葉子輕輕抖動,搖搖欲墜。
南知歲驚恐地退了一步。
看到她后退,圖騰印記驀的就小了一大圈,顯得十分可憐。
“雌主……”
“別不要我們。”
……
第二天早上南知歲醒來,伸了個大大的懶腰。
沒想到啊,硬邦邦的石頭,一層獸皮墊,居然睡得還挺舒服。
她好像做了一個夢,一直跑啊跑的,剛醒的時候其實還記得是個什么夢,就是不知道為什么,一轉頭就忘記了。
南知歲起身,就看到狐白端著一石頭盆干凈的水進來,南知歲連忙起來。
“這些是給我的?”
“洗漱。”狐白依舊回答精簡。好似不愿和她多說廢話。
南知歲也有些詫異。
其實獸世的雌性大多沒那么講究,更別說早上刷牙洗漱了。
可是狐白就好像能夠洞悉她的習慣,不僅僅會用火燒食物,更會在早上的時候精準地給她端上一盆洗漱用的水。
大概是他的雌主也是個和她一樣講究的人吧。
“在你家做客這些天,真的是麻煩你了。”南知歲道。
狐白的臉色再度微微沉了,他放下水盆,轉身出了山洞。
又生氣了?
南知歲完全不清楚自己究竟是怎么又讓他生氣了。
怎么就是個狐貍獸人,怎么就不是個河豚獸人?
看來當客人也不太好當。
南知歲刷牙洗臉,全部做完之后,這才端起水盆將水倒了出去。
南知歲作為客人實在太過享福,但是作為獸醫不可以。
她讓狐棄將狐白找了回來,狐白靠在石頭床床頭坐著,南知歲和前一天一樣準備好藥物和工具。
迫于頭一天的教訓,南知歲收斂了很多。
她拿著體溫槍對著他的額頭輕輕打了一槍。體溫微高一度,還是有些低熱。
都低熱了還堅持睡山洞外,不知道自己不舒服嗎?
看來退熱藥還是要繼續打。
南知歲開始準備掛水的時候,狐白開口詢問:“今天不用在我胸口貼那個東西了嗎?”
“什么東西?”南知歲問完之后,后知后覺地道,“你是說聽診器啊。”
狐白不語,只抬頭看他。
南知歲有些尷尬,“昨天給你聽診的時候,你不是不高興嗎?所以我就省了這個步驟了。”
反正經驗在,大差不差,該打的藥都得打。
“所以,不用貼嗎?”狐白問。
南知歲道:“那也不是,能聽還是聽聽的好,能讓醫生更好的把控你的身體狀況。”
狐白抬頭問她:“那為什么不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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