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么?你說那個雌性她叫南知歲?”狐心驀的站了起來,她臉色大變,就連狐紫都嚇了一跳。
“南知歲……又怎么了嘛?難道還是什么非常古老的獸人家族的雌性嗎?”狐紫弱弱地問。
狐心的眸子又兇又冷,指責狐紫道:“五年,給你五年時間,你都拿不下狐白。現在好了,他的雌主回來了,他更不會跟你了!!
那個南知歲是外村人。若是她將狐白帶了出去,我們石村的遠古血脈就要徹底斷了!”
狐紫也嚇了一跳,“什么?你說南知歲是狐白的雌主?!可是,他們之前表現出來的不是很像啊。雖然狐白也很維護南知歲,可是別人都那么說他了,他也沒說南知歲是他雌主啊。”
明明只要說出南知歲是他的雌主,她都沒辦法和他們爭執下去。很多的欺辱和打壓也就直接消失了。
狐白為什么不說?
狐心冷靜了下來,將事情的經過詳細詢問了一遍后才道:“狐白很介意。”
“介意什么?”狐紫很好奇。
“當然是介意南知歲拋夫棄子,還把他賣做獸奴隸了。”
狐心坐了下來,冷靜思考,“站在狐白的角度上想。
那段時間,狐白是真心喜歡南知歲的。
他臉上畫了祭司學徒妝,南知歲并不知道他的長相和姓名,都把他給拋棄了,甚至還將他們給賣掉了。
而現在,即便南知歲回來了,狐白也認為南知歲很討厭他。
如果狐白告訴了南知歲他們父子的身份。南知歲留下他們也就罷了。
但如果南知歲和五年前一樣,再次拋棄他,再次賣了他呢?
狐白會徹底崩潰的!
他承受不起。
狐白是個自尊心很重的雄性,為了在自己心愛的雌性面前維護住自己最后的自尊。
他不會主動告訴她他就是她的狐貍獸夫。”
狐紫嘀咕道:“可這不是真的啊。南知歲走的時候不是還拜托娘親照顧狐白父子嗎?而且也沒有賣過他……”
狐心想著想著,忽然悠悠地笑了兩聲,“狐紫,我們還有機會。”
“你給我爭氣點,你必須給狐白生個崽子,將遠古血脈留在自己家里!”
……
南知歲感覺今天山洞里的環境非常冷。
她將吊水繼續給狐白扎上之后,這個雄性狐貍就錯開了腦袋,生著奇怪的悶氣,也不看她。
她當獸醫以來,還沒被病人這樣甩過臉色。
這……怎么滴?難道要她哄他啊。
可是她也沒說錯啊。
雖然他真的很優秀。如果他沒有雌性,她說不定真的有可能動心。
但是她有底線啊。
那是人夫,是人家的老公。她作為有道德有三觀的地球女人,怎么可能對人家的老公下手。
這不道德。也不禮貌。
南知歲尷尬的聳聳肩,走出山洞忙活今天的食物去了。
而就在她離開山洞的一瞬間,狐白猛地看向山洞口,雪白的眸子有些濕潤,竟是要被氣哭了。
他回頭,又低下頭去。
南知歲對山洞里的雄性的委屈絲毫不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