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心知道的東西太多了,不管是遠古血脈,還是這里的禁忌陣法。
南知歲覺得她身上一定有什么和傳承相關的東西。
而狐白的遠古血脈的情況,說不定狐心身上攜帶的東西能夠救。
南知歲也只是抱著萬一的指望去做嘗試,然而狐棄真的從狐心的懷里摸出了幾塊木板。
他拿起木板緊張地對南知歲道:“娘親,有幾塊木板,上面好像有字!”
“拿過來!”
狐棄將木板拿了過來,木板上果然寫滿了南知歲看不懂的象形字。
之前那一年南知歲也見識過這個世界的文字,但是那時候還有系統做翻譯,現在她什么都沒有了,只能兩眼一抹黑。
“狐棄,你認識字嗎?”
狐棄連忙過去看,他點了點頭:“娘親,我認識一大半。”
“太好了!”南知歲道,“你幫我看看,這里寫的是什么?”
狐棄指著幾個認識的字,一邊認一邊念,南知歲通過狐棄念出的字猜測這些陣法的用處。
“娘親,是陣法!”
第一個陣法,也就是強制覺醒血脈的陣法,這種陣法非常歹毒,強行覺醒血脈,一不小心就能廢了陣法里面的天才獸人。
第二個陣法是血脈轉移陣法,這個陣法更加歹毒了,可以將高一級的血脈轉移給次高一級的獸人。也就是說,遠古血脈可以轉移給高等血脈,高等血脈可以轉移給普通血脈。但是遠古血脈無法轉一個給普通血脈。
南知歲睨了地上小獸人崽崽狐烈。
所以這個小獸人崽崽是高等血脈嗎?
高等血脈在獸世已經十分稀有了,基本上可以順利晉升成為獸將。
狐心為了遠古血脈,居然押上了自己一個身具高等血脈的寶貝孫子。
“這里還有第三個陣法!”
狐棄一個字一個字地念,驚喜地道:“娘親,是遠古血脈安定陣法!是專門針對狐族遠古血脈的陣法!”
“狐族遠古血脈逆天,獸人肉身難以承受之,故而獸神留下這個陣法,幫助狐族覺醒后人安定血脈后遺癥。”
“狐心一定早就知道狐族遠古血脈的問題,所以她早早準備好了陣法。只要狐烈成功得到并覺醒遠古血脈,狐心就會將狐烈放到安定陣法里修養生息。”
南知歲的臉上終于浮現出興奮的神色。
沒想到,狐心她們沒用上,南知歲她們卻用上了!
南知歲見狀立刻將這個木板拿了起來,她撿起一個樹枝,在地上畫起陣法。
好在她手術刀很穩,所以她畫畫畫圓也很穩當。
她畫起陣法來,如同行云流水,一筆畫成!
“狐棄,我們一起把狐白放進去!”
“嗯!”狐棄也不哭了。
南知歲從背后抱住狐白,狐棄抱著狐白的腿。
兩人一起將狐白放到了陣法里面。
“怎么沒動靜?”南知歲焦急地問。
狐棄道:“娘親,要吟唱的。”
“吟唱?吟唱我不會。”
南知歲死馬當活馬醫的道:“阿棄,你先念一遍,我再試試。”
狐棄一個字一個字的念,念出音節,南知歲一個字一個字的復述,她記性好,將狐棄發出的音節全部記在了腦子里。
接著,她開始嘗試吟唱起來。
南知歲高舉右手,流利的將狐棄說的那些半蒙半猜的字念了出來。
獸神啊,是我拋夫棄子離開獸世,才讓他們父子過得如此辛苦。一切都是我的錯。
要怪,就怪罪我,請您保佑狐白,保佑狐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