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燼環腿坐在一旁,獸皮下面鼓囊囊地撐起,他毫不在意,依舊掛著得逞的笑容。
南知歲坐在另一旁,她臉色微紅,平復氣息。
在他們旁邊。
狐白,赤霄,還有狼夜都兇狠地瞪著玄燼。
狐白很不爽,厲聲指責,“玄燼,雌主她不止一次地制止你了!”
赤霄:“對啊,我們都看到也聽到了!”
狼夜想應聲,但不知道自己該不該應聲,但也兇狠地瞪著玄燼。
身為獸夫,不是說不可以跟雌性交配。
雌性同意的情況下,獸夫當然是可以交配的。
但是剛才不是,他們的雌主都拒絕他了,玄燼卻硬要撩她。
這就很過分了!
三個小崽崽,狼羨狼慕還有鹿鳴站在一塊。
剛剛,三個小崽崽都被大人捂住了耳朵遮住了眼睛背對著。
現在好不容易重獲視覺和聽覺。
狼羨和狼慕是完全不懂,鹿鳴只能捂住一個獸的耳朵,于是捂住狼慕的,“別聽別聽。”
狼慕懵懵地抬頭看了鹿鳴一眼。
有什么是崽崽不能知道的嗎?
玄燼道:“不然呢?獸人的鼻子哪個不靈,做戲不做全套怎么騙得過豹飛?再說了,又沒做到底。”
“玄燼!”南知歲喝道。
見自己把小雌性弄生氣了,蛇獸人也不囂張了,他挪在了南知歲身邊道,“怎么生氣了?我只是在小心取悅你。不生氣好不好?”
他哪里是取悅她?他明明是占有欲發作,故意的!
這么多人呢,害得這樣她失控。
如果不是都是她的老公,她真的想一頭撞死。
算了,不管那條淫蛇了。
“狐白。”南知歲朝著狐白張開手臂,狐白就走過來將她抱了起來。
南知歲趴在狐白的肩膀上,在他肩膀上稍稍蹭了蹭。“你們怎么來了?”
玄燼危險地瞇起了眼睛。
小雌性怎么還是最喜歡狐白?這騷狐貍到底哪點比他好?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酸味。
狼晝狼夜有些酸,赤霄很酸,玄燼最酸!
狐白摟著她,順順她的頭發解釋道:“實在是想你,就都來了。瀾星也來了。他在礦區外帶著崽崽們,等著你去見他。”
“瀾星也來了?”南知歲驚喜地道。
“嗯。”狐白寵溺地笑。
看著這一幕,赤霄真的很酸啊。
他都沒有這樣抱過小雌性。
小雌性個子一點點,就這么一團,抱起來估計就跟抱個大雌崽一樣,肯定很舒服很享受。
他剛剛都親眼見到玄燼親親抱抱摸摸她了,現在還看著狐白這樣抱她。
天啊,他內心里有個小人在好嫉妒。
狼夜身上的傷發作了,他踉蹌了一下,嘴里涌出一口血,又自己咽了下去。
兩小只終于反應過來,狼慕著急地喊:“爹爹,你怎么了?”
銀狼嗅覺很好,認人不僅僅是看外貌,也靠氣味。
狼羨憑著氣味認出了自家爹爹狼晝,也急切地關心著自己的爹爹,“爹爹,你的臉怎么了?”
狼羨和狼慕分別抱上了狼晝和狼夜的大腿。
南知歲當場囧了。
爹爹?
等等,爹爹?
他們叫誰爹爹??!
這個是狼夜她不可能認錯。而且狼夜剛剛見到她的時候都激動得說不上話了,就那么傻乎乎地踉踉蹌蹌地向她走過來又跪下來。
她也不知道他為什么跪。
但是她知道狼夜認出自己了,自己也認出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