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統東部高山,東部沼澤,東部森林,東部大海,還有起義軍?!
那么多的雄夫啊。
呵。
救人的事已經暫時落下一個帷幕,現在是該算算兩方人的賬了!
鷹禮開口:“狐白,你們之中兩個雄性是專門跟我們對抗的起義軍的獸人,而且你們還割據整個東部自己稱帝。你們有對我們客氣嗎?”
一旁的獸人:蛙趣,有瓜吃!又害怕又想聽。
狼晝道:“既然你們都提出來了。那我問一句。我們起義軍反抗你們,有什么問題嗎?”
鶴廉叫道:“當然有問題!這怎么可能沒有問題!你們這群叛賊!”
赤霄道:“誰是叛賊啊,是非不分的家伙!你們怎么不說你們為了篡奪獸神尊位,殺了獸神?!”
鷹禮怒道:“你胡說八道什么!”
赤霄吼:“我哪有胡說八道,你們不是整個祭司殿一起背叛了獸神嗎?”
鶴廉這次不耳背了,他道:“你腦子被驢踢了?哪怕真的有叛變,怎么可能整個祭司殿一起叛變?!”
狐白一行人:“……”
鹿鳴情緒激烈,他沖出來道:“你們還想狡辯嗎?鹿爺爺明明說,獸神死亡是因為出現了叛徒!”
周圍的獸人們驚恐地嘀嘀咕咕著。
“獸神死了?”“祭司殿叛變?”
鷹禮正要反駁,龍翊抬手制止,他盯著鹿鳴上下打量。
“你是鹿予的崽子?”
南知歲將鹿鳴護在身后。
龍翊的胸腔再次出現了不是很明顯的起伏。
死吧死吧,都不活了。
饒是一向情緒控制力很強的龍翊,都花了好一會兒,才終于冷靜了下來。
“南知歲是嗎?你是知南?”
“啊啥?”鶴廉愕然了,“知南智者也在嗎?在哪啊?”
鷹禮驚呆了,手上拿的小木頭都掉了下來。
誰?誰是知南?!
南知歲也是個狠人,到這個時候了,她依舊可以演戲裝傻。
“你說知南?那是我弟弟,現在還沒回來。你見過她?”
“還騙我?我看你以后別叫知南,也別叫南知歲。干脆就叫小騙子得了。”
原來她的真實模樣長這樣。
難怪總覺得她是小小的一只。原來是個雌性。
這么小的小雌性還跑到萬獸城,勾引城主還勾引大祭司?
小囂張。
小騙子。
小混蛋。
南知歲最后挽尊道:“你別瞎說,我不認識你。今天是第一次見面。”
不想承認,還想繼續騙他?
龍翊暫時不想糾結這個事了。
他看向她身旁的六個獸夫,深深呼吸了一口氣,最后才終于接受了這么驚天的變化。
如果沒有來東部這一趟,他壓根不知道南知歲居然是個雌性,還已經擁有了那么多的雄性獸夫。
心臟有點不適。
他身體微微前傾,胳膊肘抵著膝蓋,他打量著她,
“明明還在生病的時候,為什么不辭而別?”
南知歲:“我哪有生病?而且什么不辭而別。我想去哪就去哪。”
龍翊:“……”
狐白擋在了南知歲身前,“龍翊,你問的私人問題太多了。”
龍翊抬起頭,看著眼前一個接著一個樣貌、實力都很優秀的雄性,心道:她倒是會挑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