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淘氣驚呼一聲，攥著男孩的頭發一陣用力。
“啊痛痛痛——”男孩痛得直哀嚎。
淘氣見狀，松開一只小手拍了男孩一巴掌，兇巴巴道：“吵死猴了！”
男孩哪里知道它在說什么，一個勁兒哭，“救救我，你們怎么還不來救我！”
校長走到司珩身邊，皺緊眉頭問：“警官，我是學校的校長，樓局在電話里說安排了動物顧問過來，他人還沒到嗎？”
司珩聞言，淡聲道：“已經到了。”
校長四下張望一遍，急切地問：“那顧問人呢？快讓他救救我們的學生！”
司珩望著姜沅的背影，下巴微抬，“她已經在跟獼猴溝通了。”
校長聞言，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鏡片下的那雙小眼睛閃過不可思議的神色，“你、你說這個女孩？”
“是。”司珩點頭。
校長扶了扶眼鏡腿，仔細看著姜沅，眉頭皺得更深，“這個女孩子看起來也就比高中部的孩子大一點，她是動物顧問？”
小徐聽見他的話，把手機遞給他看，“這是動物顧問從獼猴手里救下嬰兒的視頻，校長可以看看。”
校長只是看個視頻的時間，突然聽見食堂響起一陣歡呼聲。
他將手機還給小徐，抬起頭，發現那個被猴子控制的學生已經恢復自由。
他目光一轉，看見兩只獼猴正一左一右扒在姜沅的肩上。
淘氣在她右邊耳朵問：“你真的能幫我們找到優優嗎？”
童話在她左邊耳朵問：“你們人類會不會說話不算話？”
姜沅被兩只獼猴這樣近距離接觸，身形有些僵硬，嫣紅的唇瓣微動，輕聲道：“別的人類我不知道，但我說話算話。”
她話音頓了頓，又接著說：“人類警察一定會抓到搶走優優的人，畢竟這樣的行為實在惡劣，已經觸犯國家律法，不過……”
淘氣目不轉睛望著她，“不過什么？”
姜沅抿了抿唇，語氣沉重了幾分，“我們不能確定優優是不是安全活著……”
淘氣和童話聽見這話，毛茸茸的小臉浮現悲傷的神色，茶褐色的眼睛里氤氳著霧氣。
“無論如何，都得找到他們！”淘氣咬牙切齒，聲音微微哽咽，“優優安全活著最好，要是優優……老娘一定要給優優報仇！”
童話用力點頭：“沒錯！報仇！”
姜沅抬手摸了摸它們毛茸茸的腦袋，“是的，必須抓到他們！”
校長看著這一幕，失笑道：“國家如今真是英雄輩出。”
姜沅幾人又跑了一趟五臨山，把淘氣和童話送回去。
走的時候，淘氣還沖著幾人的背影喊話：“一定要找到優優！”
這件事就像一塊沉甸甸的巨石壓在姜沅心頭。
獼猴寶寶優優是前天被搶走的，它現在還活著嗎？
司珩從車內后視鏡看見她憂心忡忡的模樣，墨眉攏緊，心情也跟著沉重。
小徐感覺車廂的氣氛變得有點凝重，握著方向盤的手不由一緊，連忙找了個話題：“不知道那些人偷獼猴寶寶做什么，真是奇怪。”
“我們國家有一道禁菜，猴腦。”司珩聲音冷咧。
“猴腦？”姜沅蹙著眉，拿出手機打開瀏覽器搜索。
看到猴腦的制作過程，她臉色一沉，語氣透著惱意，“這樣的吃法太殘忍了！”
小徐在開車，看見姜沅這么生氣，疑惑地問：“所以猴腦是怎么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