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沅打開紅色寶馬的車門，手機鈴聲突然響起。
是司珩的電話。
“喂？”她接起來。
“姜沅，你在哪里？”司珩問。
姜沅彎腰坐進駕駛座，“我在動物保護組織，剛準備走。”
“我微信發個位置給你。”司珩說，“你過來一趟，違法捕獵的嫌疑犯家里養了金魚。”
“我知道了。”姜沅掛了電話，導航到司珩發的定位。
紅色寶馬開到小區的地面停車場。
姜沅走到單元樓便看見孟小凱的身影。
“小凱。”她快步走上前。
兩人進電梯到四樓，屋子里只有司珩和陳子期。
陳子期坐在魚缸前面，手里握著飼料袋，時不時撒一點下去。
看見姜沅過來，他眼睛一亮，“姜沅，快過來，我跟它們溝通半天，連個泡泡都沒吐出來。”
“我都讓你別費功夫了。”孟小凱一臉嫌棄，“和動物溝通哪有那么容易？”
說完他看向姜沅，笑容燦爛：“姜沅你來。”
姜沅走到魚缸前，彎腰透過玻璃看向里頭的幾條小金魚，“你們好，我是姜沅。”
“人類？”小金魚聞見她身上好聞的氣息，湊過去說話，“你身上好香。”
“是嗎？”姜沅笑了笑，“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溜溜。”小金魚說，“我以前沒有見過你。”
“我第一次來。”姜沅從陳子期手里接過飼料，喂它們吃了一些，“能不能問你們一個問題？”
“什么問題？”溜溜睜著凸凸的眼睛好奇地望著她。
姜沅：“這個房子的主人你們認識嗎？”
“認識呀。”溜溜說，“是不是刀疤頭？”
姜沅看向司珩幾人，“嫌疑犯是不是刀疤頭？”
孟小凱連忙點頭：“對對。”
姜沅收回視線，再次看著小金魚，“是的，是刀疤頭，你們平時有聽他們聊天嗎？”
溜溜：“無聊的時候會聽。”
姜沅：“那你們有沒有聽到他們聊到抓動物的話題？”
溜溜眨巴眨巴眼睛，仔細回憶起來，“沒有聽到他們說抓動物，只聽到他們說要抓高貨。”
“高貨？”姜沅微微蹙眉，“應該就是這些，他們說得多嗎？”
“多呀！”溜溜說，“他們每天都在說這些呢！”
姜沅又問了一些問題，但是溜溜知道的情況并不多。
一行人回到警局，對這個案子展開討論。
姜沅回到家，躺在沙發上想著這件事。
要怎么樣才能接觸到做野味的人？
“在想什么呢？”姜大山打開門便聽見姜沅在嘆氣，“年紀輕輕嘆什么氣？”
姜沅聽見聲音，坐起身看向在玄關處換鞋的姜大山，“你今天怎么這么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