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眉頭緊鎖著捏了捏楚南書身上沒多少的肉肉:“怎么又瘦了?明明也沒少你吃的。”
怎么就養不胖呢?
楚南書正收拾著東西,這次選拔是在隔壁省,要提前過去踩個點什么的。
他聞言,在鏡子面前照了照,自己是覺得沒有什么變化:“有嗎?”
“我感覺好像也沒有吧……這幾天都有好好吃飯呀。”
裴寂聞在這方面卻挑剔的很,將楚南書整個人都摟在懷里悶悶地說:“就是瘦了,抱起來都輕飄飄的……跟個骨架一樣。”
“你還好意思說你有好好吃飯。”裴寂聞輕聲斥責,又對楚南書兇不起來,只得好好跟小孩說道說道:“這幾天你吃飯都在摳你的表演錄像。”
語氣酸溜溜的,很明顯現在他在楚南書心里的位置已經沒有這個選拔高了。
他裴寂聞什么時候受過這種委屈?
從前楚南書吃飯的時候都是看著他的,睡覺的時候都是鉆在他懷里睡,而不是一上床就倒頭就睡。就連早上起來的第一件事都不是親親他了,而是先去練舞室壓腿。
要不是國家戲劇院的事和和娛樂圈里的那些活動資源不一樣,他們的選拔是公開透明并且具有官方性。
是眾所周知的公平。
以至于裴寂聞不能直接把楚南書的名字插進去。
但裴母在國家戲劇院是有關系的,想要讓楚南書入選雖然需要些操作,但到底不算多難的事。
只是他知道,他若是這么做,楚南書定是會不高興的。
裴寂聞想了想,還是放棄了想給楚南書開個小后門的想法。
但不可避免地,這就要犧牲不少楚南書和他相處的時間了。
他有些憤憤地看著楚南書白皙的脖頸,那里細膩無暇,看著就讓人覺得牙癢癢。
那里本應該布滿他是牙印的。
裴寂聞嘗到了口中的一點血腥味,是他又不小心把自己的唇內咬破了。
他都好幾天沒給楚南書身上留標記了,beta身上留不住信息素,就是裴寂聞怎么蹭,楚南書身上的味道都會在半天之內全然消散。
偏偏對方現在還得離開他兩天……
裴寂聞心中憋屈得難受,這可是整整兩天啊!到時候指不定有多少野alpha,omega要打他老婆的主意呢。
妻寶男狠狠地醋了。
“而且你還要離開我兩天!”
楚南書察覺到裴寂聞的小脾氣,他們兩個人還在熱戀期呢,在熱戀期把自家老公晾在一旁似乎確實不太合適。
但沒辦法……
他在裴寂聞的嘴角輕輕吻了吻,想要安撫一下正在委屈地生悶氣的男人,卻嘗到了一絲藏在冷香中的血腥味。
就知道男人又是為了抑制咬他的沖動,把嘴給咬破了。
楚南書心疼不已,捧著化為可憐大狗的裴寂聞的臉龐,在上面安撫地親親:“老公乖,兩天而已,而且就在隔壁省,坐個高鐵半天就到了,很快的。”
裴寂聞沒說話,大手緊了緊,把楚南書緊緊地禁錮在懷中,用力得仿佛想將他揉入骨血里,隱隱間能看到小臂處跳動的青筋。
他強行將體內正在瘋狂叫囂的躁動壓下,俊美的臉一半深埋在楚南書的頸側,另一半露在外邊,漆黑的眼眸泛著猩紅。
裴寂聞閉了閉眼,將眼底的瘋狂的占有欲與病態的偏執遮住。
他最近對楚南書的掌控欲似乎變強了不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