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媳婦兒的jiojio,豈是旁人能隨便撫摸的?!
楚南書聽著這人的聲音里竟然還帶著些許委屈,不由得給氣笑了。
怎么,這人還先給委屈上了?倒是學會先發制人了。
楚南書用力推搡了沈蘭時幾下,男人跟磐石似的紋絲不動,便知道沈蘭時是絕對不會放開他了,于是也懶得再浪費力氣。
冷冷道:“你管我?本王想讓誰給本王捏腳,自然就能讓誰來。”
“不準……”
沈蘭時聽著楚南書冷硬的話語,心中的酸澀壓也壓不住,奈何楚南書又跟紙人似的,說話大聲了都怕把他吼散了。
只得委屈巴巴地用鼻尖在楚南書的頸側蹭著,汲取著楚南書身上淺淡好聞的體香。以此來獲取一點安全感:“你只能讓我來……”
“南書,別生我氣了……這幾日,你待我冷淡,我當真是心里難受,南書……我知錯了。”
楚南書被男人大狗撒嬌一樣的動作給蹭得發癢,這個姿勢只能讓他的下巴擱在沈蘭時的肩上。
他冷淡道:“沈蘭時,你同我說這些是做什么。”
“你一個要當駙馬都尉的人,又豈用在意我的看法。待你去了公主府,你我二人便再無關系。”
沈蘭時聞言,簡直是氣紅了眼,他內心喊冤,雙手扶著楚南書單薄的肩膀,瞪著這個吼也吼不得的人,咬牙切齒道:“我到底何時說過我要當駙馬都尉了?”
他從前聽楚南書提起過一兩次,以為對方說的是氣話,便沒在意。
如今在這里提及,沈蘭時就是再神經粗也發現不太對勁了,楚南書像是話里有話。
楚南書被對方有些兇煞的眼神盯著也不怕,他自己是有理的:“這話怕是得讓狀元郎自己想想了。”
沈蘭時的呼吸微微沉重,直覺二人之間定然是有誤會的,于是強壓著心中的一點火氣:“我什么話都沒說過,平樂王是想讓我想些什么?”
楚南書冷道:“你自己答應的我父皇,升職為掌院學士之后,便同我二皇姐接觸,擇日與二皇姐成婚,封駙馬都尉。”
“現在在我這倒是要裝作什么也不知,一副向我討要說法的模樣是做給誰看呢。”
楚南書揮開沈蘭時輕按在他肩上的手,沖著沈蘭時一臉冷漠:“還是說狀元郎想要吃著碗里看著鍋里,有了二皇姐還有范承安不說,還想再要本王?”
微涼的手在沈蘭時清俊的臉頰處若觸若無地蹭了一下,又收回:“好姐夫,真當南書傻的么。”
怎么又多了一個范承安?
感情自己對他的喜愛之情這人是一點看不見,和這兩個毫不相關的人倒是能看出子虛烏有的情意出來了?
沈蘭時心中氣悶,他本就不是好脾氣,如今強忍著心底里的被冤枉的怒氣,低低冷笑了一聲:“呵,可不是傻的么。”
楚南書瞪圓了眼,沒料想這人竟這般說他,一時之間還沒反應過來:“你……”
沈蘭時氣得恨不得現在就咬上楚南書的嘴,把這人總是要說的那些不好聽的話通通堵住:“楚南書,原來這段時間你待我這般是因為這個……”
他的喉結劇烈地聳動了幾下,額角甚至還帶著青筋。
原來一切的源頭是在這里……真是可笑。
楚南書看不懂對方為何周身的氣勢為何越發駭人了,依舊不懼怕道:“怎么,姐夫這樣是被戳破了心思,想要堵住南書的嘴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