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南書心一動,他心底發甜,但又瞪圓了眼:“什么聘禮,這應當是嫁妝才是。”
沈蘭時的笑容僵在了臉上,咬牙切齒地捏捏楚南書的腰,語氣頗為意味深長:“嫁——妝?”
“王爺當真是會說玩笑話。”
沈蘭時在楚南書耳邊吹著熱氣,掐著楚南書腰間的大手燙得很,用了些力道將那纖細的腰肢往里摁了摁:“臣給的起,王爺可要得起?嗯?”
楚南書感覺到了什么,霎時間如炸了毛的貓而一樣全身警惕了起來,望著沈蘭時的眼神透著幾分不可置信與強烈的羞赧。
他此時以雙腿岔開的姿勢坐在沈蘭時的身上,上身雖厚實,但為了方便走路,楚南書并沒有穿很厚的褲子。
于是沈蘭時身體上的變化也就極其清晰地傳遞到了楚南書的身上。
楚南書的呼吸微窒:“你……”
沈蘭時面上卻依舊笑得溫文爾雅,仿佛在暗處耍流氓的人不是他一樣。
“王爺可想與臣比試一番?”
楚南書咬牙切齒地瞪著他:“比試?”
他大著膽子在沈蘭時腰間用力夾了下,動作帶起了一陣不可避免的摩擦:“你若敢放肆,我必閹了你這孟浪之人!”
沈蘭時的呼吸一重,在楚南書的‘挑釁’下,那游刃有余的笑容終于消散了個干凈,就連那帶著溫柔笑意的眼眸都被欲.望的猩紅覆蓋。
“閹了我?”沈蘭時的手從楚南書掀起的衣擺往上一探,觸到了那滑膩的皮膚,感受著人兒因為薄繭的摩挲而起的陣陣戰栗。
他低低笑了兩聲,嗓音發著狠:“王爺當真是沒嘗過歡好的滋味吶……”
“王爺若是嘗過……怕是會對臣的……愛還來不及呢,又怎會說出這般傷人的話語?”
楚南書的關注點清奇,他本被對方摸得受不住地直哼哼,聞言立馬就擰著一對漂亮的眉毛,面帶不悅地質問道:“你和旁人行過那事了?”
一對軟乎不已的小奶膘都氣鼓鼓地嘟嚕了起來,他像在質問一個拔吊無情的負心漢:“########那我便不與你好了!”
沈蘭時輕笑道:“誰家的小醋壇漏了?那醋味濃得都要漫出宮里去了。”
楚南書不開心了,他沒心情同沈蘭時玩樂,聽這人這般說,還以為對方當真與旁人有染,扭著身子就要從對方懷里下去:“我不同你好了!”
“你愛給誰聘禮給誰聘禮,愛給誰打獵給誰打獵!”
楚南書紅著眼像個委屈的小兔子,這才被沈蘭時哄好沒多久呢,就又給氣得要掉金豆豆了。
這沈蘭時看著這么清冷孤傲,沒想到私底下什么都來的!
沈蘭時無奈,也不顧自己那精神的小兄弟了,摟著扭個不停的人兒在對方翹得能掛茶壺的軟唇上親了親:“除了南書,我還能與誰行那檔子事?嗯?”
他溫和地哄著懷中自己氣起來的人:“南書又不是不知我潔疾嚴重,在遇到你之前,我甚至覺得一切歡愛都惡心至極。”
沈蘭時低聲道:“甚至到現在一想到要與另一人肌膚相貼,就覺得渾身難受不已。”
楚南書冷冷瞧他:“那你還抱著我耍流氓?不給你抱!”
沈蘭時無奈地在他的鼻尖處咬了一口,輕聲道:“小嬌氣包,都不聽人說完話的?嗯?”
“但如果換做是你的話,我倒是會覺得再怎么親昵都不夠,想天天摟著抱著才好,甚至現在都想把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