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南書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壓低了嗓子怒道:“你方才分明不是這么說的!”
他被欺負得狠了,一雙美眸紅通通地蓄滿了淚水,可憐巴巴地委屈極了:“你老是這樣。”
還說什么‘只摸摸’……現在就變成‘只蹭蹭’了。到時候是不是更過分些,要變成‘只進進,不動’了?
楚南書相當懂這家伙的劣性。
小寶貝坐在自己身上難過得掉金豆豆的模樣屬實叫人心疼。他哭得就像是天塌下來的那樣讓人忍不住揪起了心。
沈蘭時更是寵他寵得不行的性子,聽著對方的控訴立馬就停住了那隱秘且蠢蠢欲動的動作。
就連梆硬的那處都緩和了些許,不那么咄咄逼人,倒是識時務。
沈蘭時將對方臉上的淚珠吻去,同發小脾氣的楚南書親昵地蹭蹭鼻尖,然后在那癟得緊緊的小嘴上面安撫地親親:“莫哭,莫哭。南書這一落淚當真是要哭到我心窩里去。”
“讓人心疼得很吶。”
楚南書緊緊抿著唇不搭理他。
他在心中腹誹,若是當真心疼他,就應該把那要命的東西弄出去!
嘴上這般說著心疼人的話,身下倒是一點要撤回的意思都沒有。
大皮炎子!
沈蘭時在楚南書清瘦單薄的后背輕輕拍著,可對方分明就是水做的,淚水都快把他的衣襟都浸濕了。
當真是沒收住力,把寶貝氣狠了。縱使是小菩薩這般心軟的性子都開始控訴他了,想來是自己做得過了,給嚇著了。
他妥協地嘆了口氣,到底還是抵不過心中的疼惜,把那嚇著人的大家伙給收了收。
這再哭下去明日怕是要變成睜不開眼的小兔子了。往后有的是時間能與那小漂亮親密接觸。
親親那濕濡又氣得鼓囊的小奶膘,沈蘭時柔聲道:“這樣可好?”
“南書莫哭了,那眼淚落得,像打在我心上。”
楚南書感受到自己的褲子也被對方提起來遮住了濕漉漉的屁屁,這才停下了那不要錢地往下掉的金豆豆。
他輕哼了一聲,還生著悶氣。
而他也哭累了,默不作聲地把腦袋埋在男人結實的肩膀上,被人一哄一哄地輕拍著背順著毛,在車轱轆轉動的聲響下沉沉入睡……
再醒來的時候便是在自己熟悉的寢宮里。
天色已經很晚了,身上干爽極了,衣服也換了干凈的。
還有一些擦傷,不似在馬車上倉促的草草包扎,而是被精細地處理得很好,想來是宮中的太醫幫他又處理了一遍。
楚南書動了動身子,劇烈的酸痛感蔓延至全身,他皺著眉適應了許久之后才敢再做下一步的動作。
昨日為了去救沈蘭時這個弱攻,他難得運動了一番。
這應該是他來到這個位面第一次這般劇烈運動,亦或者還是原身這個身軀自小患病以來的頭一次大幅度的運動。
雖然有一部分是用了系統商店的藥水來的功效,但這對身子的負擔依舊很大。
那些因長久不運動忽而運動過激的乳酸堆積的作用幾乎是翻倍來到了他的身上。
尤其是,屁股。
除了肌肉很是酸痛以外,還隱隱能感覺到那里絕對淤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