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南書的身子一僵,一想到對方之前說的那懲罰,他之前有幾個位面也挨過,實在有些沒面子。
說什么也不想再體驗一次了。
楚南書哼哼唧唧地耍賴,他嘟了嘟嘴,討好地湊過去在霍司淵的臉上親親:“可是我這不是為了你好嘛……”
“阿淵不要懲罰魚,魚魚細皮嫩肉的……”
然而霍司淵卻不吃這一招。
他知道不給楚南書一點教訓,他是不會當回事的,指不定下次還會更加惡劣呢:“孤的小魚很聰明,也應當知道比起孤的精神海完全枯竭,孤更希望你能安全。”
楚南書知道男人這是認真地要懲罰他,說什么也改變不了他的主意了,委屈道:“那你罰南書吧,反正你也不心疼小人魚了。”
“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被偏愛的都有恃無恐。你現在得到小人魚了就要開始欺負了,男人都是大豬蹄子!”
霍司淵聽著這都快要溢出來了的委屈勁兒,瞇了瞇眼,大手在這只開始胡言亂語的戲精小人魚的臀部一拍。
“孤不疼你還能疼誰?不過,有些懲罰還是不能輕易揭過,不然你這個小家伙總覺得孤寵你寵得什么都能包容了。”
楚南書不高興的撇撇嘴,竟然連撒嬌撒潑都失效了,男人不好糊弄了……
“還有,今天撩孤的那些方法話術都是從哪學來的?”
“之前又是誰教你的,仗著孤疼你,于是撩了孤就跑的?嗯?”
霍司淵一件事一件事地跟楚南書算賬,他冷笑著:“還想和孤偷.情?”
“不如今天寶貝親自給孤演示一下什么叫做偷.情,孤就將南書往先撩人不管的事情都一筆勾銷,如何?”
楚南書的身子一僵,果然出來混都是要還的,他鼓了鼓腮幫子,把自己縮了縮埋進了霍司淵的懷里,嗡聲道:“可是南書還只是條魚崽崽呀……”
“魚崽崽是不能做這種事的……”
只留了一個栗色的毛絨腦袋給霍司淵,逃避的意味相當明顯。
霍司淵也不急,輕撫著楚南書的背脊,順著美人溝一節一節地摩挲著:“那南書今天同孤說的……”
楚南書被摸得顫顫巍巍的,男人手上還戴著手套,觸到皮膚上粗糲而滾燙,像是著了火一般,隨著軌跡逐漸蔓延至全身,四肢百骸,被撫過的地方都泛著粉。
楚南書感覺自己要被點著了,嗓音又輕又弱:“我……我就是隨口一說……”
霍司淵察覺到懷里原本還軟軟地貼在他身上的身軀逐漸變得僵硬,輕嗤道:“小騙子。”
罷了……
指尖輕輕纏繞著楚南書的軟發:“那魚崽崽什么時候才能做這種事呢?”
寶貝兒,可別讓孤等太久了。
只要楚南書抬頭看看,就能看見霍司淵眼底中暗藏著的灼熱的情.欲,他絲毫不掩飾自己對楚南書的渴求。
在此之前他從未遇到過讓自己這般動心的人,想把他天天摟在懷里哄著,想把天下最好的東西都送給他。
楚南書的出現實在是太具有宿命感了,就好像是上天特地安排的一樣。
對于他的精神海枯竭,即便帝國有那么多厲害的醫療專家,沒有人能找到解決3s級精神海枯竭的辦法。
人魚保護協會救助了許多條人魚,也沒有任何一條人魚能夠成功地治愈他的精神海。
但楚南書可以,他不會害怕自己周身強大的精神力磁場,愿意依賴他甚至親近他……
這是他親手從拍賣場上救下來的小人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