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到何導找我還有事,就……就不打擾了。”
溫郁轉身看到逐漸接近他們的何克州,像是看到了救星一樣飛了過去把人給拉走了:“何導……麻煩您給我講講戲吧……”
正準備湊過去搭訕的何克州:“?”
秦硯見對方離去,臉色才好了些,在楚南書耳邊說‘情敵’的壞話:“平常說話的狀態都和念臺詞一樣斷斷續續,讓人匪夷所思,也怪不得臺詞念得那樣。”
楚南書只安靜地看著秦硯,那恬靜的眼神讓秦硯知道聰明的愛人是看出些什么了。
但他根本不覺得自己的做法有什么問題,只把攪拌好的糖水挪到楚南書的面前,討好道:“老婆,給你喝。”
誰又能拒絕大狗明晃晃的討好呢?
楚南書無奈地低垂下眼,也沒拒絕秦硯推過來的糖水,輕聲囑咐道:“在劇組里是要和別人好好相處的。”
秦硯含糊不清地應了一聲:“喔……”
實際上根本沒走心。
想要他和別人和平相處是可以,但前提是對方不要覬覦他老婆。
楚南書看他這樣就知道對方壓根沒聽進去,只是多說無益,況且秦硯遠離溫郁也是他所樂意見到的。
他喝了一口自己燉的冰糖雪梨,里頭放了些冰塊,清爽不甜膩還帶著雪梨的甘甜清香,在夏天喝相當解渴祛暑,并且還能潤喉,秦硯應該會喜歡的。
楚南書沒忍住又喝了一口,然后克制下來:“好喝的,你要不要也喝一點?”
秦硯的視線落在楚南書剛喝過糖水而變得尤為潤澤的雙唇上,神色微暗,輕輕地搖了搖頭,意味深長道:“喝完。”
楚南書見對方堅持,便也不客氣地把糖水喝給喝了個干凈。
他的吃相很好,乖靜極了,就算是在喝愛喝的糖水都不怎么發出聲音。
而秦硯這個角度能看到楚南書微微嘟嚕起來的小奶膘,一鼓一鼓的,隨著楚南書咀嚼的動作小幅度地動著,可愛得緊。
楚南書喝完后還意猶未盡地像一只饞貓兒似的舔舔嘴唇:“好喝,下次你想喝的時候,我給你做。”
但這時秦硯就又開始了小動作,他欣賞完愛人的吃播,憋著壞心思道:“但是,我現在就想喝了,怎么辦?”
楚南書一聽,立馬瞪圓了眼,不可置信地望著秦硯,像只大受震撼的貓兒一樣,張了張嘴,找了好久才找到自己的聲音:“你想喝糖水,那怎么現在才說?”
之前又不愛喝,距離他剛剛喝完糖水才過了十幾秒吧?秦硯如果真想喝的話,大可以在他一飲而盡之前同他說。
他看著愛人的俊臉,合理懷疑對方實在憋著壞要欺負他:“秦哥,你是不是特地等著我喝完了才說要喝的?”
壓根就是要逗弄他吧?
秦硯不置可否,他可憐巴巴地望著楚南書:“可是我現在真的很想喝糖水,馬上又要開拍了,喉嚨好干……”
楚南書瞪了他一眼,悶聲道:“那你想怎么辦?”
秦硯的眉眼微展,在桌底下輕輕扯扯楚南書的手,笑得迷人:“去一趟休息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