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生氣地踹了孤卿塵一腳,漂亮臉上覆上了一層冷霜,冷聲道:“滾,你要去找不痛快你就去,沒了你這個徒弟我好再找一個。”
孤卿塵卻眼疾手快地把那只玉白的腳抓住,就像剛剛握楚南書的手那樣自然。
他知道他這是把楚南書給惹生氣了,于是輕輕跪在楚南書的面前,柔聲問道:“師尊既然這般在意,那為何始終瞞著徒弟雙修一事,不愿與我提及……徒弟就這般讓師尊不放心么?”
“若不是我昨日與其他弟子一同歷練,聽說了這事,師尊還想將雙修一事瞞我多久?”
楚南書先是被抓住了手,現在又被握住了腳,再加上對方的力度比他大多了,一旦被擒住便怎么也無法逃脫。
他在孤卿塵的手心里踩了一下,氣的不行,有種一拳打在了棉花上的不爽感在心中熊熊燃燒。
特別是聽到孤卿塵的反問,他覺得對方真是不講道理,冷冷地用眼睛睨他:“我為什么要告訴你?你管我?”
孤卿塵無奈道:“我自然管不了師尊,所以……只能用些別的方法了。”
楚南書不可置信地望向孤卿塵。
別的方法?指的就是把其他人打一頓,打得對方沒辦法行氣息流渡之事?
這家伙什么時候變得還有點偏執的潛質了?
是誰說他有正派之士的氣場的?這行為明明很魔教好么!
孤卿塵的指腹在拿白玉般的腳腕上曖昧地蹭了蹭,目光一錯不錯地望著他:“徒弟的心思,師尊應當是懂得的。”
楚南書被對方的動作磨得發癢,心中滿是不自在,吐槽道:“你都這樣了,我要是還不懂的話,就應該去看看腦子了。”
孤卿塵笑了笑:“所以師尊……可要與徒弟雙修?”
修長的手慢慢地順著白皙的腳踝往上,指尖很輕巧地掀開寬大的袍子,把著楚南書的膝蓋窩,將那只白皙纖長的腿固定在自己的腰間,再次以一個壓迫感極強的姿勢欺身而上。
“師尊應該知道,我的根骨比那些人好的多,甚至我的身子與師尊的身子相當契合……”
他的嗓音壓低,眸光幽亮:“我才是與你雙修的不二人選。”
這個姿勢帶來的折辱之感幾乎將楚南書對孤卿塵的濾鏡撕爛,楚南書受不了地用腳踩在孤卿塵的胸膛前,紅著眼眶,咬牙切齒道:“孽徒,你當真是大逆不道。”
“現在滾出我的房間,不然別怪我不顧曾經的師徒情誼。”
孤卿塵看著楚南書生氣得發紅的雙眼,雖然覺得很好看,但也知道不能再逼了,再逼下去怕是要哭……
到時候可怎么哄也哄不好了。
他輕輕地放下楚南書的腿,目光在對方嬌艷的臉上刮了一眼,像是無奈地低嘆了一聲:“師尊可知,你如今的這幅模樣當真像在撒嬌……不過,在徒弟眼中,師尊的每個模樣都像是在撒嬌就是了,嬌憨可愛,讓人想疼愛的緊。”
“師尊若是真的想拒絕我,那便應該更兇些,恩斷義絕才好。”
這些話語難以入耳,楚南書的威嚴頭一次受到了挑戰。
他怒不可遏地將手邊的東西砸向孤卿塵,冷聲道:“若早知道你是這般心智頑劣之人,我便不會收你為徒!”
孤卿塵卻絲毫不閃開,任由那些他拿來哄楚南書開心的玉器砸在他的身上,神色自若:“只可惜,是師尊將我從泥濘中救出來的。”
“除非師尊親手殺了我,否則……我永遠都不會離開師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