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很快楚南書和孤卿塵的事就被魔教的眾人知曉得一清二楚了。
楚南書不由得懷疑孤卿塵這是不是故意的……明明有馬車不坐,卻非得廢老大力氣把他給抱回去。
一些很明顯的宣示主權。
楚南書自然不介意自己的愛人這么做,畢竟對方在他這里永遠享有特權,只無奈地貼了貼他嗔一句:“怎的還越活越回去了?”
隨后便去忙教內的事務了。
他剛接任魔尊這個位置,還有許多事情等著他處理,所以這幾日也忙得很,雖然每天依舊會跟孤卿塵待在一起,但卻不像之前那般有那么多時間在他懷里撒嬌打滾。
知道有一天孤卿塵實在忍不住了,一次性幫把他一整天的事務全分配了,然后把他從書房里挖出來抱回了床上,默不作聲地把臉埋在他的頸側,也不說些什么。
楚南書恍惚了一陣,才意識到這幾日他幾乎吧所有的重心都放在事務上了,每日連貼都沒怎么和孤卿塵貼,小徒弟這是怨他了。
他憐惜地在孤卿塵的臉上親吻:“乖,這幾日怠慢了你是師尊不好。”
孤卿塵清冷著一張臉,語氣平淡:“師尊如今掌管整個魔教,忙于魔教事務,顧不上徒弟是正常的,師尊不必道歉。”
被孤卿塵緊緊抱住不能動彈的楚南書:“?”
小徒弟什么時候學會心口不一了?
他輕輕戳了戳孤卿塵的手:“那你先把我放開,我再去正常一下。”
卻發現腰間禁錮他的大手愈發用力了,語氣也有些發冷:“不準。”
楚南書輕輕看他,沒有說話。
孤卿塵抿了抿冷薄的唇,眼里升起了些薄怒與委屈,那張高嶺之花一樣的臉上終于有了些神色:“師尊是不是膩了孤即,還是嫌孤即能力不夠,竟是這般不愿意與我待在一起?”
楚南書被這高帽子一扣,嚇了一跳,有些懵了:“為何這么說?我沒有啊。”
“你怎會這般想?”
楚南書看著那雙淺金色的眼眸浮起了一層水霧,解釋道:“剛接任總是會忙些的,有些事情親力親為會比較好,等忙完這段時間就好了。”
孤卿塵低聲道:“但許多事務分明是些雞毛蒜皮之事,師尊為何不丟與他人去做?”
楚南書無奈道:“那些不痛快之事有些是長老們在考我呢,我若不親自去做,他們心中不屑,怕是會更加不信服我。”
這幾天地忙碌讓他很好地在長老們面前展現了一些才能,如今長老們終于對他和顏悅色,也算是初見成效了。
但一些深入的東西,孤卿塵并不知曉。
孤卿塵自展現出極高的天賦之后就沒吃過人情世故的苦,所有人尊他敬他,不敢對他稍有辭色。
于是對這些內里的東西自然也會遲鈍許多。只覺得那些只會白白耗費精力的事大可放在一邊不管,一來二去的,待那些人自討沒趣后也就不會再來打擾了。
但聽著楚南書這么說,孤卿塵暫且把這一事放在了一遍,又提起了另一件事。
“師尊這幾日都不再與徒弟做親密之事……可是因為那次師尊碰過后,徒弟的東西讓師尊不滿意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