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發現孤卿塵真的沒有所表現出來的那么老實,剛才被他壓在馬車里干柴烈火地狠干了那么一遭,才意識到這個徒弟到底是個什么豺狼虎豹。
楚南書咬著牙:“原來這些年……我這是引狼入室了。”
孤卿塵不怎么抱歉地笑笑,嗓音發低:“師尊可終于知道了。”
那漂亮的金眸幽深,笑意不及他眼底:“徒弟的確不是什么好東西。”
不知何時,腿間的手又有了動作,順著往外淌的東西又得寸進尺了起來,激得楚南書眼尾發紅。
孤卿塵去吻楚南書受不住又要發喘的唇:“徒弟想吃師尊這塊天鵝肉很久了……”
“師尊這么香軟地送到了嘴邊,我又怎么會有不吃的道理?”
楚南書:“?!?”
不是說好的清醒時就純清理么?把他腿掰開又是怎么個事兒?那四個小時果然還不夠你發揮是么!
狗東西你特么騙人!
最后楚南書還是在暈乎乎的情況下被孤卿塵抱著去清洗的。他已經記不清客棧里的小二來問了多少次‘熱水還需要么?’,只依稀記得孤卿塵的回答都是讓他繼續把水再熱著。
這下那被反反復復地熱著許久的水終于有了用武之地。
再次被男人抱起來的時候楚南書還條件反射地抗拒,那語調可憐得不行:“不行,不能再來了。”
他真是怕極了對方再摁著他來一遍,嗓音嚶嚶噎噎地發出哽咽:“明日還要趕路呢,你是要我死在床上不成?”
楚南書不由得在心中懷疑,孤卿塵難道是在用這種方式來報復前世他廢他修為之事,非要把他往死里折騰才夠?
不過這倒是楚南書想岔了。
孤卿塵當然不至于這般禽獸,他只是單純地沒忍住罷了。
正如他所說的那樣,楚南書對他的吸引力極大,方才在馬車那狹小束縛的地方并不能讓人痛快。
如今換了方便動作的地方,剛開過葷的狼崽子又怎么抵擋得住這樣的誘惑呢……
不過他也知道現在已經是楚南書身體上的極限了,再來些怕是會給小師尊不好的回憶。
有些東西強迫一次兩次是情趣,多了可不好,總不能給人留下陰影才是。
孤卿塵把人兒輕輕放在了早就備好了的熱水之中,語氣近乎誘哄:“師尊乖,這次不弄你了。”
“師尊先閉上眼歇息罷,剩下的就交給我吧。”
楚南書這次卻對孤卿塵很警惕,即便身子已經很疲倦了,但他依舊要對方把他放下來,強忍著不適也要自己清理。
只可惜他剛動了動手指便累得不行了。
孤卿塵輕嘆了一聲,把楚南書正在推搡著,但其實根本沒有什么力氣的手攥進了手中小心地親吻:“這次真的不會再弄你了。”
“況且……師尊現在這般也沒辦法清理得徹底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