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南書稍微挪了挪屁股,擰著眉頭郁悶道:“您硌著我好久了,怎么還不下去呀……”
雖然說這是早上的正常生理現象吧,但此時此刻他們之間只隔了兩層很薄的衣物,所以是能很明顯地感覺到的。
姜厭年聽著楚南書不經暗事的話,驀然覺得有些許的心虛,有種耍流.氓被抓包的感覺。
不過這不是他能控制的,小家伙太誘人了,叫人實在難以把持住。即便他面上再忍得多么正人君子,可身子的異樣怎么也不見緩。
姜厭年輕輕咳了一聲:“抱歉。”
他坐起身,掐著楚南書的腰把人兒搬到一邊坐著,然后在小家伙的發間親了親:“乖,我去處理一下。”
說罷,轉身就去了浴室。
楚南書看著姜厭年略顯狼狽的背影,忍不住低聲笑了好幾聲,然后慢吞吞地穿好了衣服,去外面的衛生間洗漱完又回床上孤零零地窩著。
他聽著浴室里淅淅瀝瀝的水聲,等了快一個小時才等到姜厭年從廁所里出來。
男人的身上帶著撲面而來的涼氣與濕意,他只在下半身松松地圍了一條白色的浴巾就走了出來,短發還在滴著水,被他隨手往后一抓,梳成了有點痞帥的大背頭。
身上還有未擦干的水珠正在一顆顆地往下淌,將姜厭年身上剛毅又性.感的肌肉輪廓細細一描繪,最終落入浴巾里消失不見。
楚南書翻了個身坐起來,將床頭柜上的一杯溫熱的牛奶遞了過去,乖巧道:“姜叔叔,喝奶。”
姜厭年走過去接過,看著牛奶杯里只剩下一半的牛奶,挑了挑眉。
這個家里只有一個人每天早上都要喝牛奶。
廚師知道他早上只喝咖啡,所以這杯牛奶必然不是給他準備的。
想來是某個小家伙喝不完給他留的。
姜厭年輕笑了兩聲,小貓兒膽子大了,都敢讓他吃剩下的食物了。
但他也不嫌棄,二話沒說就把剩下的牛奶給喝了個干凈,喉結上下滾動,八塊腹肌有力的起伏著,看得楚南書的眼神發直。
這一幕實在是太野了,性張力拉滿。
他舔了舔嘴唇,想將其畫下來的心蠢蠢欲動。
姜厭年把喝干凈了的牛奶杯放在一旁,彎下腰捏著楚南書的臉頰肉:“不愛喝牛奶了?”
他明明記得楚南書之前還挺喜歡來著。
楚南書被捏得說話都含含糊糊的:“沒有不愛喝,是這個杯子太大了,有點喝不完……”
他感受著姜厭年指尖的涼意,然后手在姜厭年的身上貼了貼,剛觸摸上就被那股涼意給驚了一下。
好家伙,怎么這么冷。
楚南書擰著眉道:“姜叔叔的皮膚好涼,是不是去洗冷水澡了?”
“還洗了那么久!這樣會著涼的。”
姜厭年意外地看著小家伙奶兇奶兇的模樣,像只張牙舞爪的小奶貓兒。
還是第一次有人敢在他面前這么發兇呢。
但姜厭年感覺還不錯,看得出來小家伙還是很擔心他的。
他溫和道:“屋子里有暖氣,沒事的。”
楚南書見他不在意,皺緊了眉,有些生氣道:“有暖氣也不能這么折騰呀,你是鐵人嗎?現在的溫度都這么冷了,感冒了怎么辦?”
他忽然想起來,原劇情里的姜厭年好像就是身體積勞成疾,身上落下了毛病才離開人世的……
楚南書越想越覺得氣憤:“以后不可以這樣了!如果你再這樣,我以后就不理你了,晚上回宿舍住,再也不給你抱了。”
全然忘記了是自己撒潑打滾非要讓姜厭年陪他睡的。
姜厭年一聽,就知道楚南書是認真的,難得有點慌神。
那可不行,好不容易哄進懷里的寶貝,哪里有放走的道理?
但是楚南書的要求看似簡單,其實并不是如此。
姜厭年眼里閃著無奈,抱著楚南書哄道:“可是不用這個方法,我的身體就會一直像剛剛那樣。”
“南書也不想姜叔叔憋壞吧?”
楚南書很兇地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很是無理取鬧:“那我不管,總之不準用這么傷身的方法。”
“不然我以后就不跟姜叔叔抱抱了?”
“那不行。”
姜厭年的語氣很堅決:“該抱的還是得抱。”
大不了他再多忍忍就是了。
不過小祖宗都發話了,姜厭年自然沒有不應下的道理,他好聲好氣地哄著:“那姜叔叔以后就不沖冷水澡了。”
楚南書這才滿意,在姜厭年的臉上濕乎乎地親了一口以示獎勵,大發慈悲地掀開被子:“進被窩里暖暖吧。”
姜厭年眼含溫柔,有些無奈:“真是個小祖宗。”
現在就能把他吃得死死的,也不知道以后會如何……
而另一邊,忽然又聯系不上上司的朱禮看著滿屏綠色的聊天界面欲哭無淚。
姜總怎么工作到一半就不做了呀?倒是理理他呀!接下來的工作指令呢!合同呢!通過的策劃案呢!
董事會那邊都要催死他了嗚嗚……打工人的命也是命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