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梨懶洋洋的問了一句:“咱們算不算徹底撕破臉了?”
瞬間,仿佛有人從高處將一盆水潑了下來,劈頭蓋臉,冰冷刺骨。丁銳張了張嘴,很快抿緊。他如同一只斗敗了的公雞,整個人耷拉著,蔫頭蔫腦的樣子。
白媽本來想勸什么,中國人的觀念里永遠有著家和萬事興的憧憬,既是家人,各退一步,沒什么是過不去的。
可是,當白媽想到這兩個人早已離婚,做出了徹底的分割,她此刻人微言輕,似乎是講什么都晚了。
抱著孩子,白媽步履蹣跚,朝著自己的臥室而去。
門才一關上,白梨立即挑起眉,不客氣的趕人:“你再不走,等會家里那位要鬧起來了。”
“我以為離婚、冷戰、不再聯絡,已經是咱們之間最差的結局。”丁銳搖了搖頭,長嘆。
“那你認為今天就是最差了嗎?”白梨用一種極致冷淡的語調輕輕的問。
丁銳一怔。
就見她搖了搖頭:“或許這只是開始。”
“你什么意思?”丁銳被這沒頭沒腦的話給說的一陣發蒙,心里頭不好的預感越來越重。
他內心深處十分想拉著白梨把話說清楚,如往常一樣,白梨冷著臉把他請了出去。
那扇門,還是買房后,他和她一起去二手市場選回來換上的。
可現在,自己選門,阻著了自己要走的路。
丁銳內心復雜。
————
這一天,對于每個人來說,都注定是十分艱難的。
送走了丁銳,恰好遇到丁蕊眼睛紅紅的從樓上走下來,她拎著三只巨大的行李箱,見了白梨,立即低下了頭。
“我還有一些東西,等找到地方住了,立即過來取走。”
白梨問:“你現在準備去哪里?”
“我爸媽說,讓我先去哥哥那邊過度一下,他們會盡快聯絡這邊的朋友,看看能不能幫我找個住處。”其實丁蕊也不想跟丁銳走的,她幾乎能夠想象丁銳的生活此刻是有多么的混亂,更別提,從只字片語當中,她清楚知道,丁銳是在跟另一個女人同居的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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