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都是騙子,相信男人倒霉一輩子。
楚瑤恨恨想著。
狗男人都是大騙子,前一秒裝溫柔體貼,下一秒就發狗瘋。
楚瑤扒著司丞的西裝背心,整個人暈暈沉沉。
真的太可怕了。
哪怕是暗搓搓給自己丟了兩次治愈技能,效果也沒好多少。
趴在男人懷里,楚瑤迷迷蒙蒙地望著他。
雖然只看到男人的脖頸和凌厲的下頜,也能明顯感覺到他身體的奇怪變化。
脖頸的青筋暴起,渾身好似充了血,體溫高得嚇人,呼出的氣都帶著極高的溫度。
最不正常的是男人的眼睛,那雙赤紅的雙眸,猶如被精神污染的畸變者一般,充斥著獸性的惡欲。
不對勁。
明明腦子已經一團漿糊,那來自治愈系的天賦感知,執著地提醒著楚瑤,眼前這個男人的身體有問題。
他好像初期畸變者……
思考問題很困難,楚瑤也沒有太多余力想其他。
小手本能地抓住男人的領帶,五指微屈。
小小一點白光,悄無聲息沒入男人胸口。
始終壓抑著自己的司丞,被突如其來的溫暖擊中,低哼出聲。
男人的聲音很小,卻很性感。
楚瑤瞇著眼兒,嗤嗤笑出聲。
她最清楚白熒的效果,用過的人都夸好。
治愈傷口有奇效,用在健康的人身上通體舒爽,用在畸變者身上還能清除極輕度的精神污染。
心里的小得意還沒維持幾秒,楚瑤就感覺男人抱著自己站了起來。
他低頭,望向她,聚滿血色的雙眸掠過她嫣紅軟嫩的臉,低聲:“抱緊了。”
沒搞明白他要干什么,楚瑤下意識抓緊他的臂彎,一只手拽著領帶繞了兩圈。
見她這么乖,司丞低頭親了一下她的眼角,“抓穩,別掉下去。”
……
許久之后。
瞧著懷里失去意識的小人,司丞低頭親了親她汗濕的額角。
抱著人走進浴室。
洗完澡。
司丞保持著之前抱人的姿勢,怎么進的浴室,就怎么出來。
重新坐回寫字臺,繼續之前被打斷的工作。
如果不去看他懷里昏睡過去的楚瑤。
此刻的司丞,依舊是那個不茍言笑,肅然刻板的工作狂。
翻過一頁資料,司丞低頭,親了親小姑娘的眉眼。
心道,親女人也不是特別不能忍受的事。
……
時間回到兩個小時前——
目送楚瑤上樓后,秦野朝著楚煜擠眉弄眼:“嘖,大清早就開始,丞哥越來越不敬業了啊……”
楚煜丟了個白眼給他,語氣不冷不熱,“十一點有個部委內部會議,二哥不像你,發瘋不分場合。”
秦野反手指著自己,一臉無語。
“我?我踏馬,長這么純情一根,連個妹妹都沒睡過,你說我不分場合?!”
“哦。”楚煜涼涼應聲,“上一次見你,還是你坐享齊人之福,跟兩個……”
秦野臉都綠了。
梗著脖子,嚷嚷:“老子那是被她們下藥了,再說了,她們那次壓根就沒得逞!”
楚煜點頭:“怪我,去早了。”
秦野被懟得無話可說。
當了二十六年的花花公子,秦野這輩子最丟臉的事情,就是差點被兩個外國妞霸王硬上弓。
但凡楚煜晚到十分鐘,秦大畫家就已經在三年前,永失處男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