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澤:“誰跟你說吾是貍奴的?吾乃白澤。”
大王跟它講道理:“我知道你是白澤啊,……我是說你是貍奴的一種,白澤是你的名字。”
白澤真想翻白眼,就是太毀形象了。“吾是什么吾不比你清楚?白澤是生于東海的瑞獸,不是貍奴,你見過會說話的貍奴?”
對噢。
大王安靜下來不說話了,開始一眼又一眼的瞟人家,一看就是我有很多話想說,但我不知道怎么說。
白澤無語,抓緊能跟他溝通的時間,催促他有話快說。
大王小小聲:“就一個事兒,你不吃人吧?”
白澤深呼吸,“吾只吃聰明的小孩,不吃功課不好的笨蛋。”
大王:……
雖不知什么是笨蛋,但本王知道你在罵本王!
之前沖出去的兩個小太監,一個按大王說的去請醫令,一個跑去找趙保。等趙保急慌慌跑進來,發現大王活蹦亂跳掐著腰跟他那只貍奴吵架……
“殿下?殿下哪里不舒服?”實在看不出來,這同順又一驚一乍的。
“本王心口疼,它罵我!”
這個‘它’,站在一堆被子中沖趙保眨了眨它那雙幽紫色的大眼睛。
趙保轉回來,神秘兮兮壓低聲音,“殿下說實話,是不是又不想去讀書了?”這次理由實在過于離譜了我的殿下!
白澤:哦。
大王:……
。
大王氣嘟嘟去上學,痛定思痛決定今兒好好學習,讓那個小白澤看看本王只是不愛學文章,并不是…笨!
只給那徐太傅喜的夠嗆,回到前朝還跟薛相說殿下開竅了,今天還主動問他文章的事,結束都沒有第一時間跑路。
此后大王每天起床也多了個新業務,先摸摸白澤的角,對比昨天長大了多少。他還沒見過獨角的貍……哦,白澤。獨角的白澤。
。
在商業街竣工前,派去南邊買糧的隊伍終于回來了。
大王興沖沖趕去聽了匯報總結,再去看了買回來的糧,結果有點失望。
質量比不上白哥買的那些就算了,重量也不行。
大王在書房用僅有的數術知識,算盤、手指頭一起上,發現南下折騰這么久,綜合起來比白哥買的還貴。
主要是南方的糧食和幽州一樣,帶糠賣。不比白哥那些白米白面,便宜還干凈。整體算一下就不太合適。耗時間不說,一路上他派去的護衛也有消耗,和光都是吊著胳膊回來的。這次押糧的可沒有大軍,土匪看到這么多糧可不都想試試運氣么。
要不是這一隊人走水路多,上岸就是幽州自己地盤,還打著‘幽’字旗讓人有點顧忌,能不能回來都是個事兒。
大王一通盤算,賠了!
親衛營士兵要鍛煉,也不必拿他的錢糧鍛煉,他決定大頭還是老實在白哥那里買,隔三差五派一隊人出去買一些回來打掩護就行。
白哥說的對,得掩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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