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下午魏慎才聽說二殿下的人在大王這里買走一匹白金野馬,又跑來纏大王說他想先看一眼,大王終于有機會報仇了,留給他一個高冷的后腦勺。
。
晚上大王在明光殿賜宴,朱提來的時候帶來了凌因,號稱是她兄長趙朱閣介紹來的,擅長劍術,可以負責大王的安全。
然后這倆非人類一左一右在大王的桌子兩邊站定了,大王自己覺得挺威風,下面的各位屬臣是怎么看怎么怪。
大王也太相信趙先生了,好,這個不說,怎么這女子也站這了?
等喝兩杯酒就有人借機提出來,先站出來的是幽州的老人,之前的幽州郡尉鄭安。
人家以前管著幽州的軍事和治安,本來發不出糧餉手底下就沒幾個人,大王一來本來以為能調走或者重用,最起碼能改變現狀吧?
誰知道幽王并無重新組建城衛的意思,丞相發下的第一道政令就是把老兵遣散了一批回家開荒種田,只留了一點青壯,留下的空缺只讓幽王親衛軍輪流協防。
親衛營鄭安是一點插不上手的,所以作為幽州的武官他幾乎成了個光桿司令,比之前還慘。
年底好不容易聽說了大王要重建幽州衛,結果他還是個跑腿,做主的是親衛營的張圖和趙川。
至此原來的幽州三把手知道他在幽州不會有什么前途了,每天更是郁郁不樂了。
今天兩杯酒下肚,那個抱劍的不說,算大王貼身近衛站那里應該的,但大王讓一個女子來了宴會現場,還站在大王身邊一副身邊近臣的樣子就不對了吧!他喝了兩杯借著酒勁兒站了起來,“殿下,敢問您身邊這位姑娘,算卑職的同僚嗎?”
大王不能喝酒,看著人家喝的熱鬧他正眼巴巴看著,很是無聊只好和朱提說說話。聞言一點沒覺得人家是質問他,好聲好氣的問,“算又怎么不算又怎么說?”
鄭安大聲道:“大王賜宴,席上都是幽州百官,讓一個女子登堂成何體統!卑職一個粗人倒是可以不講究,可丞相和太傅都在下首坐著呢!”
大王反應過味兒了,哎呦你在指責本王呢?!
“本王看你倒是挺講究的。除夕宴大家一起湊個熱鬧,都是本王身邊得用人,還要分個等級嗎?朱提是本王身邊的商部大總管,不配和你同室嗎?”
鄭安不服,“女子就應該在家相夫教子,怎可和眾位同僚相提并論。”
大王眼睛都發光了,他算看出來了,這位鄭安瞧不起朱提。
“本王記得你是個武官吧?既然如此,你敢不敢和朱提比一比?在本王這里當差只看能力不論男女,你要是贏了,你說的話本王姑且聽一聽。”
朱提有三項能力是十分滿點,除了沒啥用的美貌,商業方面他也見到了。朱提一個人把朱雀大街的幾個鋪子管的井井有條,還有空幫他家園擺攤,開開珍珠。唯一沒見到過的就是那同樣十分的武力值。
薛相一臉糟心摸了摸額頭,他覺得此刻的大王臉上寫了三個字:打起來!
下首的魏慎也唯恐天下不亂跟著起哄,“殿下說的對!武官當然拳頭說話!”
朱提更是干脆,直接抬腿走到了大殿中間的空地,“這位大人,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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