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楊一聽搶來的,其他的就算了,“那你這不是把王氏一族得罪狠了?”
大王不以為意,“早得罪狠了,在本王把王荼扔出北境學宮的時候就得罪過了……不對,應該是本王出生的時候就得罪徹底了。”
他的母親魏夫人是魏亭侯獨女,背后有西南軍,他一出生就得罪王夫人和老大了。后來魏夫人去世,他的養母是王家的死對頭崔氏出身的崔皇后,大王從來就是在王氏的對立面。
也不在乎這一回。
白楊覺得大王有和他年齡不符的清醒,“總得有點原因吧,你能無緣無故去搶他們?別告訴我你打開了新世界大門了,大王你現在有軍閥氣質了我跟你說。”
大王無辜,“這回真不賴我。本王不是在南方攢了些男奴想送去遼東曬鹽,順便組成一支秘密軍隊嗎?這回有兩三千轉移到東海郡上船的時候,被百里瑾知道了,他用瑯琊王的名頭給人扣下了,那本王可不得生氣!我走不開,朱提親自去處理了,從倉庫刷新的速度來看,她估計是拐去了瑯琊打了王氏哈哈哈~”
對于大王這個大哥,白楊也是無力吐槽。
“都這個時候了,北邊都要開戰了,西域也值得關注,你這個大哥還一門心思整你,他這個格局真是不怎樣。現在目光不是應該放在都野?還搞窩里斗,這是一點不擔心親爹啊!”
“老大改不了了,所以本王一點不希望父皇選他。現在看來,將來他要是當上太子了,老頭子一沒,他就得馬上調頭攻打幽州和廣陵,哦,還有老四,一個也不能落下。”大王雖覺得他有點冤,但這點基本認知還是有的。
他已經混成了未來太子的心頭大患。
除了老二上位,其他人大概都不放心他活著。
老四嘛,如果他自己能說了算還行,就怕到時候還是崔家說了算,那他也逃不過。
大王心里明鏡。
仔細想想他爹當年的主要競爭對手也是早沒了,現在活著的王叔都是當年沒數上號的。
白楊關注點是老大的后臺:“你們搶了王氏,王氏會把賬記百里瑾頭上嗎?會造成嫌隙嗎?”
這點大王很自信,“那不能,八成記本王頭上,剩下二十才是百里瑾的鍋。你不知道,王夫人是王氏現任家主的妹妹,不能內訌。其他人怎么想我就不知道啦。”
看百里瑾倒霉大王開心,發財了大王更開心。
大王點開倉庫,把剛刷新到第一位的拿了出來,是一塊觸手油潤于琮。再一刷,新出來一座玉雕博山爐,不愧是王氏啊,就是講究。人家用銅的,他家用玉的,還是上好的墨玉。
大王和白楊興奮的挑出來三樣打算送春拍,大王不是不想一次都變現了,是他白哥也不敢大批量‘銷贓’。
他只是個商人,家里底蘊就中等吧,一下子拿出太多好東西會被相關部門盯上的。盯上倒也沒什么大事,他就是怕人家懷疑他盜墓……
。
王家家主書房半人高的瑞鶴落地香爐,當晚就出現在了大王的小地攤。
人家看他擺一堆皇家內造的東西,問起青銅鶴以為這也是,大王大方道:“那個啊,傳承千年大族里來的,不是皇家御用的不值錢,你要2000元寶拿走!”
那客人看看大王‘內造’的,再看看‘大族’的,“那我還是要這個八千的好了。”錢都花了,一步到位得了。
“好嘞!”
大王嘎嘣脆的成交了一單。
白哥那里青銅器不好賣,拿這放著襯托他的‘內造’也挺好。
喬翼在旁邊已經學廢了,他用什么襯托一下他的飼獸丸好啊?在線等。
。
東海郡守陳闊被撈上來就暈了過去,大冬天下海泡了一會兒,回到城里就燒的人事不知。等他醒了,趕緊派人去給豫王報信。
誰知還有個噩耗等著他呢,屬下告訴他王氏那個莊子上只剩了一地尸體,看樣子都是豫王埋伏在那的人。
“你說什么?豫王派過來的人都死了?黃、黃忡呢?”
“黃副統領的也在其中。”
陳闊燒的開始打擺子的身體頓時更抖了,豫王親衛的兩個副統領之一,折東海了!
還死了那么多的人,陳闊一頭栽床下了,屬下又給他折騰醒了,“大人,這可怎么辦,是不是得通知豫王?”
陳闊現在終于后悔了,簡直是費力不討好。折騰一回功勞沒有一點,被豫王記一筆他真是冤死了。
“……派人去回報吧,如實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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