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之前抽出一個五十畝的田園之基,幽州已經開始轟轟烈烈的春耕了,大王忙著忙著忽然恍悟,他今年的地沒種!
大王趕緊把送的五種作物翻了出來,以后他不但有好吃的菜了,今年秋天就能吃上好吃的主食了,不出意外應該比白哥那里進貨的還好。
玉米、香米、綠豆、燕麥、赤豆。
大王一看,并不陌生啊。
“都在白哥那里見過的,就讓本王看看夢夢出品好在哪里吧。”
大王終于想起來他的開荒計劃,趕緊叫來和光問了問。
“東鮮卑帶回來那些俘虜,荒開的怎么樣了?”
“大地化凍就開始開荒了,他們統一在西城門附近開荒,殿下不是說西城門人多嗎,太多荒地不好看,今年東鮮卑人加上新來的難民,西城內能全部種上作物。”
那還行。
大王放心了,終于轉移了點注意力到他的地里,魏慎看這貨終于不皺著小眉頭練武,開始興致勃勃的忙著種地了,跟著松了口氣。
時刻關注大王動向的丞相和太傅也松了口氣,他們真怕大王拿自己那一萬騎兵去死磕匈奴幾十萬的聯軍。
看他忙別的去了,有種可以稍微喘口氣的安心。真不是他們想太多,是大王已經開始給軍隊吃肉了!
這說明什么?
這種伙食一看就是在搞體力儲備,而這種準備只會有一種原因。
這支軍隊即將面臨大戰。
畢竟幽州還沒富裕到給軍隊吃肉的地步,不,就是長安的駐軍也吃不上。
大王的日程一般是上午上班上學,下午種地。
這種日子持續了三五天,這天大王沒去學宮,被太傅逮到拖去練字。
可惜今天凳子不好,它有刺。
徐太傅出去一趟回來,發現大王跑了……
他深呼吸一口,發現也沒都跑,陪讀的熊還在。
那已經是成年熊模樣的大熊還老老實實倚著大王的桌案坐著,低頭認真玩紙。
太傅看了一眼,然后他頓住了。
他走過去認真打量,發現熊拿著一枚印章在紙上認認真真的敲
徐太傅露出個笑來,別說這羆大王養的真好,還挺可愛的。瞧瞧這印,還敲的挺齊?就是大王心挺大的,怎么印章這種東西都給太玩,這一排一排的……等等!
那是張大王寫過字的紙,上面還有印泥的那一排印的清清楚楚,赫然是‘寧德’二字!
再一看熊掌里的大印……怎么那么像皇帝的印章?
徐太傅仿佛被雷劈了一下,整個人僵在原地,腦子都轉的慢了,這玩意……哪來的?
容不得他多想,這時候跑路的大王匆匆跑回來了,他一把搶過熊掌里的大印背身后,然后裝作無事發生的跟太傅打招呼:“太傅,本王忽然有點事,今天先練到這里了,再見!”
說罷扭頭就跑。
熊看大王跑了,爬起來跟了上去。
只太傅在原地僵了一會兒也沒想明白,他撿起地上的紙,確確實實的皇帝印章。別告訴他,還有人敢私刻皇帝的印章自己敲著玩?
他憂心忡忡的把紙折折藏袖子里,直奔丞相那里。
倆老頭拿著那張越練越潦草的習字帖,百思不得其解,進而坐立難安。
大王好像在他們不知道的時候,搞了什么大事?
。
朱提離開長安的第六天,匈奴聯軍圍了長安城。
這六天人心惶惶的長安城又跑了不少人,難得是百里瑾扛住了。
在有朝臣勸豫王殿下先南下避避的時候,人家口氣和剛來時候一樣硬,那就是他絕對不會走的,他回來就是為了不計一切代價營救寧德帝,他百里瑾絕對不會背棄他父皇和長安城。
真孝順還是哄堂大孝還不清楚,反正豫王在長安城的聲望有了量變的提高。
還沒南逃的百姓對豫王很是推崇,民間已經有了-‘豫王才配上位皇太子’的說法。
這個是真民間,還是豫王自己帶的節奏,就只有他自己最清楚了。
匈奴聯軍號稱四十萬,很快圍了長安城。
匈奴左賢王蘭赫接受了朝廷提出的議和,百里瑾力排眾議拒絕讓老二的岳父大司農主導議和,他讓現任宗正百里固去了。
長安的訴求無非兩個,退兵、釋放寧德帝。
可惜主動權不在他們,雙方開始拉扯,漫天起價,坐地還錢。
大王收到長安情報組送來的開始議和消息很是松了口氣,總之現在不大開殺戒少死點人,就是好的。
大王的底線目前很低,至于搶去的東西……那個,世事無常,說不定哪天就回來了?
大王自己私心里覺得長安那些老頭子會很擅長這個,畢竟他現場圍觀過他們在朝會上的扯皮大戰。
但他顯然低估了這次匈奴和各個參與者的野心。
他們籌劃那么久,已經順利的打到了長安,南邊的富麗江山就在腳下,一點點好處就繼續回去放羊顯然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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