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立馬聯系了朱提,讓她協調一下派人來幽州碼頭接他,大王要在幽州上岸。
朱提點點頭沒當回事,“把小棗和親衛的坐騎送去唄?”
大王搖頭,“要車隊,要儀仗隊!”
大總管詫異,大王神氣極了,“順便接一下本王的御史大夫呀!這還沒上任呢,本王誠意得到位。”
大總管點頭,懂了。
騙到了謝淵。
回去逆風航速降了,給了大總管操作時間。
等滄浪號靠上了幽州碼頭,比大王去時還排面的儀仗已經到位了。
滄浪號的船橋直接搭上了幽州碼頭,大王叫上謝淵率先下船,非要拉著他的先生一起下船。
謝淵當然不能和他一起走,他錯開一個身位,這樣他就和熊一起了……
熊對他很是提防,那是我的位置啊!
憑什么你離那么近?!
所以維·尼越爬越快,使勁往大王身后貼,下樓梯的時候差點把大王一頭撞下去……
大王都習慣了,堅強的穩住身形,若無其事繼續走。
謝淵:……
這貨真能成大事。
。
他們后面才是白澤、凌因、昌黎,再后面是魏家兄弟、大王的親衛和北境學宮的人。
看到碼頭的陣仗盧信和他師兄在后面對視一眼,一起深吸一口氣。
整個碼頭很多人,但肅靜異常。
大王全副儀仗等在碼頭,隨車而來的是全甲的梟騎。
一大隊黑甲牽著黑馬肅立風中,真的除了風聲,一點聲音都沒有,那馬都無聲無息的!盧信努力表情管理,下意識開始憋氣,整個人喘氣都不順暢了!你就說這陣仗讓人壓力多大吧!
一比較,那天從幽州出發的行頭簡直親民。
大王一踏上碼頭還沒站穩,騎兵單膝跪地行禮。
扶著直刀,動作整齊劃一,連頭低的角度都一樣。大王第一萬次感嘆,閱兵真是個偉大的發明!
大王看看人,再看看車馬,對大總管的辦事能力可太滿意了。
朱提總是能精準抓住他的意思。
就見過了咱這排面,謝淵以后無論走到哪里、不管看誰,那都是草臺班子!
正美著,就聽身邊站起來這些士兵的呼吸都亂了,大王順著他們的視線回頭,應該是他的‘龍’要現身了。
“本王就說嘛,總感覺這碼頭少了點什么!”
一般幽州岸邊海水忽然劇烈涌動,幽州人都知道是什么要來了。
接著,仿佛從遠古傳來一聲長長的鯨鳴,成功把所有人的目光拉向了大海。
一片片嘩啦啦的水聲過后,蜃獸抬起它那龐大的身軀,丈長的身軀緩緩露出水面,那雙綠色豎瞳直直看向大王。
你可終于出現了!
想棄養是不是?!
它沒湊過來,他的座頭鯨朋友就熱情多了,這貨直接沖到了岸邊,抬起它那顆比船還大的大腦袋,又是一聲長鳴。
你總算回來了,我們都去外面找你一圈了!
“先生且等一等!”
大王開心的奔去岸邊,努力伸長手臂摸了摸座頭鯨的大腦袋。
“好久不見呀!本王很想你哦~”
座頭鯨把頭使勁往大王手里送,沒棄養就行,人回來就行!
它開心的發出一聲尖銳的叫聲,跟著大王挪過來的親衛差點集體捂住耳朵,就大王不受影響了。
他摸了又摸愛不釋手,“你看起來也很好嘛,沒有瘦,也沒有長新的藤壺,還是一樣的可愛!”
他倆在這有問有答的,他那第一次見識到龍和鯨的大表兄又快暈了,“老二,我這是暈船沒好?那里是什么?”
魏慎順著他兄長瞪大的眼睛看過去,“哦,你看見了?海里站那個你仔細看,是不是和書上畫的龍特別像?”
魏恪老實點頭:“它還吐霧了。就是顏色不大對,藍綠色的,不是金黃色也不是黑色。”
魏慎給他兄長比個贊,“還是你厲害,我第一次見到的時候可沒你這么淡定。”
魏恪吐出一口氣:“原來不是幻覺。”
魏慎:“哈哈哈你看那些百姓還跪著呢……”
魏恪望過去,發現除了他們,被士兵攔在遠處的百姓還老老實實跪在地上呢。
“殿下……”可能真不是一般人。
久別重逢,大王必須出點血了,玩夠了摳摳搜搜掏出兩顆中級飼獸丸。
拋給座頭鯨,這貨興奮的張開深淵巨口接住,尾巴激動的狠狠拍了拍海面,掀起一片巨浪。
其實,大王都懷疑它根本嘗不出來什么味,那丹才多大。
蜃那顆,大王做出一個拋的動作,一直盯著他的蜃獸也顧不得高冷范兒了,一甩尾巴就竄了過來,然后把它那顆始終高高昂著的大腦袋湊了過來,等大王真拋出丹藥了,它連忙張口美美接住,吞下去激動朝大王噴出一口大霧,引的岸邊又是一片抽氣聲……
今天賺到了!
近距離看到了龍吐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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