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老頭就差賭咒發誓了,嚴正聲明他手下的衙門保準一文沒貪。今年除了幽州,其他新封土沒收上來一文錢,還搭上不少,他也是難為無米之炊。
這個大王何嘗不知道,朱提是ai大管家,數字處理按秒出結果,北境這個光溜溜的國庫有多少銀子,數目對不對大王一清二楚。
“殿下,此數目對北境來說太過龐大,老臣以為……以為,實在不必買那么貴的鎧甲。”什么甲兩百八十兩啊!
張老頭看大王沒回嘴,覺得有戲,“殿下,并州不是發現了鐵礦嗎?臣奏請殿下成立北境軍械司,獨立于將作司之外,專門打造鎧甲、武器!”
大王嘎嘣脆:“準奏!”
丞相和太傅都抬頭看他兩眼,今兒這么好說話?這就完了?
果然。
“軍械司要建,但是你確定能立刻打出我們幽州軍身上同樣的鎧甲嗎?那甲可是刀砍不透。所以,這十幾萬鎧甲該買還是得買,但軍械司也得建。”
張司農都快哭了,咋滴還得撥錢新建個部門是嗎?
他恨不得倒回去扇自己一耳光。
本來就空蕩蕩的錢庫,又少了個角。
他把求救的目光投向前面帶隊的兩位大佬,丞相和新任御史大夫。
謝淵初來乍到,了解不多,沒有開口的意思,薛相只好頂鍋。
也不敢說不買,只說緩緩,讓大家合力想點生財之道,有錢了再買。
大王:“你們這樣讓本王很沒面子啊!本王忽悠、咳!本王勸說唐謙的時候,可是承諾了人家,只要跟了本王,讓他們跟玄甲騎兵吃穿一樣,給他們換武器和鎧甲。上谷關也一樣,人家還在邊境守著呢,本王這就反悔了?本王不要面子的嗎?”
那能咋辦呢,銀子是真的沒有。
眾人只能開始想辦法,提振一下北境的經濟。
有說下一年按大晉以往的稅收收稅;有說大王手握鹽田,可以利用好這一利器,提高鹽價;有說節源開流,主動降俸祿。
大王也不指望這群官員想出什么生財之道,他們還能拼的過商業滿點大總管嗎!這都不耽誤他一臉感動。
“諸位有這個心,本王就很感動了。這樣,趙保,把本王私庫那五百萬兩銀子先挪進國庫應急。”
張司農快不認識銀子了,張口五百萬?
趙保:“……有、有嗎?”有這么多銀子?
大家對大王的實力那是一無所知,大王五百萬兩那當然是有,還遠遠不止,不過在朱提手中。
商務部營收加上西征一趟刮的、他爹的家底,這些現銀大王還是有的。
“你去找商務部的朱提要。經過商部一年的努力,五百萬還是有的,本王的私房可以先拿出來應應急。”概因以前養兵的一切花費都是他直接掏了,下面這群家伙根本不知道這是多大的數目。
現在北境在籍的士兵二十多萬,大王可不想讓人以為一切水到渠成,天天還覺得自己工作干的不錯呢。
大王不介意走國庫財政多折騰一趟,別以為他會變戲法,無中生錢。
大王拋個磚,有眼色、家里條件還算可以,紛紛表示可以捐兩月俸銀給將士們買甲,現場氛圍那叫個溫馨溫暖溫度爆表。
謝淵:……
他看看上面差點感動垂淚地大王,原來你是這樣的大王!
大王是看上那仨瓜倆棗了?
當然不是。
“我們北境真是太難了!雖然大家捐的這些解決不了問題,心意本王領了,大家一條心,往后再難本王都更有動力了!”
太傅翻譯:錢少。
大王說罷還激動的站了起來,“離過年還有幾天,看大家都這么努力,本王也不能閑著!這樣,趁著還有時間本王就親自出海一趟,打點魚也能給將士們的年夜飯添道菜!”
眾臣:“臣,無能啊!”
丞相:……該不會前面都是鋪墊吧?
太傅感動臉立馬一收……
謝淵:……不但曠課還逃早朝?
他懷疑的看一眼大王,剛要張口,大王搶先開口:“年前,先生最好先把官員的考核解決了,爭取開年咱們就把外面三州的缺都給補上!”
雖不能無中生錢,但他能無中生官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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