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澤笑他異想天開,大王不信邪。
這貨拿出地圖又比一遍距離,然后掏出一顆中級飼獸丸當場砍成兩半,好家伙這遮天大人能干?
它當即就開始用另一爪使勁扒拉腿上綁的信,大王這么干,那兩張紙也只能砍半。
大王也只能把另一半給它了,痛失一千五百兩。他家信使拒絕按距離收費。
完整的三千兩吞到了肚子里,遮天大人心滿意足出工了,片刻的功夫山陽關的人就發現有人打上了門……
遮天第一次接夜班的活兒,到了山陽關發現黑漆漆的一片,外面活動的人也特別的少,這讓它上哪找唐謙?這貨故技重施開始砸房子。
好在山陽關也沒用上玻璃窗這種金貴物件,被它砸一頓也沒什么損失就是被選中的房子比較倒霉,里面的人也嚇了一跳。
此時已是深夜,唐謙被親兵喊起來說大王的雕遮天大人來了,心里跳了跳。
他剛從西域回轉,還不知道大王已經殺到了他的涼州。
唐謙兼任涼州刺史沒錯,但大部分時間還是在他的山陽關,幾乎不怎么插手涼州內部那些大郡的內政。
大王本王都到了涼州,去了安定、隴西,不約而同的沒一個郡守特意遣人告訴他這事,默認大王近臣什么都知道。
去了一趟幽州,他已經知道了遮天的速度,這雕半天時間就能往返幽州和山陽,這還得算上遮天找到他、他看信和回信的時間。這么一減,遮天在路上花費的時間根本微乎其微,可以忽略不計。那…深夜送信過來,也就是剛剛寫了不大會兒,大王深夜來信所為何事?
難道幽州出了什么變故?!
唐謙來不及穿衣服,趿著鞋就沖了出去……
遮天一看唐謙那破馬張飛的造型,嫌棄的撇開小腦袋,只朝他高傲的伸了伸右腿。唐謙忙上前解開了信,看完一遍,他懵了。
字,全認識。
組合一起他怎么不懂呢?
剛跑到的副將在旁邊著急,“這是怎么了?是幽州有什么軍情急報?”
他把信遞給副將,“你看看,我怎么看殿下已經到了涼州,還要帶五百大軍攻羌?”五百大軍?!攻羌?這連一起誰看誰懵逼。
他不知道大王這五百大軍,都是四舍五入的。
副將看完,“!……看起來是真的,殿下讓我們自帶糧草支援金輝,都喊起來別睡了趕緊動起來了吧!”
老唐抹把臉,“你留下看家,我親自去!點一萬人!”
副將:“殿下讓去五千,我們只有五千好馬。”
唐謙:“那……就五千吧!糧草即刻清點出來,天亮必須出發!”
。
大王心里有事,沒睡夠天一亮不用喊就爬了起來。整個營地也剛開始活動,大王看士兵把那一串調皮孩子又拴回了馬車后面,他又湊了過去。
“以前金輝的事是本王不知道,你們并沒有把消息傳去幽州。今天本王就去攻打金輝城,奪回本王的城池,你們就等著看吧。這里目之所及都是本王的土地,你們,也是本王的百姓,沒人能奪走。”
他看向那個領頭的少年,“你,以后也會以身為北境人自豪。不,你現在就應該自豪。如果你不是北境人,本王就不會念你年幼無知饒你一馬,那你現在已經化為一把黑灰,被本王揚在這片草~原上。”
五個少年:……
燒成灰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