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川洋介作為家里唯一的勞動力,他的妻子和孩子在失去他以后,就等于失去了所有的經濟來源,日子過得非常艱難。
只一想到家人這半年來的遭遇,本川洋介差點又要暴走。
楚陽提醒他道:“你其實應該去掐死你們老板的。”
本川洋介垂頭喪氣的說道:“我不是沒想過,但掐死他,我的家人就再也沒有收到賠償金的可能,他們很需要那筆錢過接下來的日子。”
楚陽拍拍手,點頭道:“那行,我去幫你把這筆錢要回來。”
“謝謝你啊,小哥。”本川洋介已經品嘗過楚陽拳頭的味道,所以對他的能力深信不疑。
片刻過后,楚陽按照本川洋介提供的地址,找到了這家東澤建筑公司,楚陽很有禮貌的問了一下前臺,很不巧,老板東澤先生并不在公司。
現在大概是晚上八點鐘,正是夜總會燈紅酒綠的時候,舞池里人群瘋狂的蠕動,散發著大量荷爾蒙的味道。
而東澤先生正在包間里和客戶談生意。
楚陽進入夜總會的過程不太順利,他那張年輕的臉,一看就是未成年,被保安攔在了外面。
沒辦法,他只能當著保安的面,把大門拆下來,放在一邊。
保安安靜了下來。
畢竟一個月十幾萬日元的工資,犯得著拼命嗎?
楚陽用見聞色很快鎖定了東澤先生所在的包間,他剛剛完成了一筆大單,準備犒勞犒勞自己,想和包間里的小姐姐玩一下騎士與公主的游戲。
正騎著呢,楚陽突然出現在他身后,用手指狠狠戳了一下他的后腰。
東澤先生兩眼一翻,頓時痛暈了過去。
他這輩子可能都騎不了人了。
等東澤先生醒過來之后,他發現自己被吊在公園的湖中心,全身纏滿了樹枝和藤蔓,搖搖欲墜。
“救命啊……誰來救救我呀!”
赤條條的東澤顧不上恥辱,拼命的大聲呼救,捆綁自己的枝條已經有了松懈的跡象,過不了多久,自己就得掉進湖里。
糟糕的是他并不會游泳。
如果沒人救他,第二天他就是一具浮尸,成為報紙上的頭版頭條。
慌亂之中,東澤看到一個學生,正站在岸邊漠然的注視著自己,他立刻就像找到救星一樣,朝著學生大喊道:“少年,救救我。”
少年沒有回應他,只是冷冷的問道:“本川洋介,你還記得他嗎?”
聽到這個熟悉的名字,東澤臉色一變,然后結結巴巴的說道:“本川……洋介?這個名字我還是第一次聽到,先不提這個,少年,先想辦法救救我,等我下來,一定好好報答你。”
楚陽用看白癡的眼神,鄙夷的看著對方,嗤笑道:“你是不是喝酒喝傻了?這里只有我們兩個人,你覺得你是被誰綁在樹上的?”
“你?”東澤瞪著眼睛,憤怒的破口大罵,結合剛才楚陽提到本川洋介,他恍然道:“你是本川那個混蛋的家里人?我警告你,趕緊把我放下來,不然我就報警了啊!”
楚陽輕輕一跺腳,捆綁東澤的樹枝藤蔓隨即松了大半,只有雙腳還被捆著。
沒有了樹枝的束縛,東澤整個人以倒栽蔥的姿勢入水,大半個身子入水后,他就開始劇烈掙扎起來。
楚陽看他腦滿腸肥的樣子,肺活量也好不到哪里去,于是數到三十秒的時候,就把他吊了起來。
泡了三十秒冰冷的湖水后,沒穿衣服的東澤冷的一邊抽氣,一邊打擺子,連句求饒的話都說不完整。
“本川洋介的賠償金,你準備什么時候拿給他的家人?”
“賠償金?那家伙是意外身亡的,賠償金去找保險公司要,關我屁事?”
楚陽嘖嘖稱奇道:“真是要錢不要命啊。”
說完,楚陽操控樹枝又把他沉進湖里,然后提起,不斷重復,就像燙火鍋一樣,給他來了一個七上八下。
這下東澤真的害怕了,他感覺到眼前這個少年是真的敢殺人,自己要是繼續嘴硬下去,今晚估計真要死在這里。
“求求你放過我,我馬上就賠錢!”東澤瘋狂求饒,態度異常誠懇。
楚陽滿意的笑了,但沒有立刻把他放下來,而是繼續拿他“涮火鍋”,兩三次過后,楚陽才將奄奄一息的東澤放到地上,傳遞些許的生命力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