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只有兩個。”
哈皮焦急的在機艙里轉來轉去。
卡塔~~~
扳機扣動的聲音隨之響起。
巨大的嗓門讓哈皮覺得自己站在風暴中心。
“你就在門口等著吧。”
楚陽轉頭笑著對哈皮比了個ok。
胖子右眼底下有一道狹長的疤痕,他一瞇眼,整張臉顯得異常猙獰。
“壞個屁,那是完犢子了!”楚陽吹了個口哨,“人家明擺著要送我們自投羅網,讓人算計了,笨蛋。”
哈皮問道:“古斯塔夫,咱們能私下聊聊嗎?”
“厲害的家伙?是誰?!哈皮,你不能把自己的性命交給一個在大街上認識不到二十四小時的家伙!”
這里屬于亞熱帶干旱氣候,常年干燥少雨,冬季嚴寒,夏季酷熱。
他一邊躲避,一邊拾起酒桌上散落的撲克牌。
酒吧里再也沒有槍聲,只剩下此起彼伏的哀嚎。
“不好意思,你是在懷疑我的能力嗎?”托尼抬起頭,高傲的說道:“伊森先生,站在你面前的是斯塔克工業的總裁,世界上最懂制作武器的人!”
哈皮:“……”
“我以為外面來的多少人,結果只有兩個人。”一個穿著大衣抽著雪茄的胖子,在保鏢的簇擁下,出現在二樓,他環顧四周,隨即露出驚訝的表情。
“你能確定,你查到的情報都是真的?那小子看上去就像是從某個秘密基地里偷跑出的……”
古斯塔夫將剩余的雪茄一口氣抽完,然后把煙蒂用力砸在地上,“哈皮,托尼·斯塔克已經被當地的恐怖分子綁架,他不可能回來的,你這樣做是白費力氣,懂嗎?”
在兩人的努力下,反應堆被成功的制作出來,代替托尼胸口的電磁裝置正常工作。
“那是遇到你之前的想法,現在我必須帶上你!今天要是沒有你,我估計已經被打成了篩子!”
“下班了,明天再說。”
古斯塔夫拗不過他,只能對著空氣罵娘,然后把他知道的所有信息都說了出來。
并且指揮哈皮在附近降落。
佩珀突然想到什么,問道:“幫你測試一下那些鐵玩具的強度?”
“嘿,你知道的,我一向分辨不清亞洲人的長相。”哈皮抹了一把腦門上的冷汗,抱怨道:“正常情況下,未成年人不可能打跑那么多黑人的。”
……
“我們運氣可真好。”
“要是不說,他一個人就能把我們全部殺掉,他很有可能是變種…算了!”
楚陽將背包丟給哈皮,等他穿戴好以后,楚陽打開了飛機的艙門,一腳把旁邊的哈皮踢了下去,然后自己再跳下去。
古斯塔夫長吁短嘆,似乎有什么難言之隱。
楚陽見狀,立刻吼道:“握好操縱桿!法克!”
哈皮狠狠一咬牙。
這下佩珀懂了,以斯塔克工業的名義獲得楚陽監護人的權力。
托尼的胸口多了一個空洞,被簡陋的電磁裝置填滿。
托尼從角落里拿出一堆圖紙,在伊森好奇的目光下,徐徐展開。
楚陽一臉為難的看著他,“現在這個點應該下班了,我知道美利堅是資本主義國家,但還是應該尊重勞動法……”
楚陽毫不留情的反駁道:“不行,你的身材太顯眼了,特工沒有這么胖的。”
“上帝啊!他才16歲!居然就被逼著去阿富汗戰場上救人!”
他甚至還看到了那張撲克牌的牌面!
黑桃ace!
“陽是在鄉下小鎮長大的,父母家人都是多代移民的華裔,在他很小的時候就去世了,他是依靠鄰居和小鎮上的福利機構長大的。”
“她什么都不懂!”托尼氣的臉通紅,不斷辯解道:“我敢肯定,那些撲克牌肯定有問題,該死,走的時候應該拿上一些的!”
恐怖分子強迫托尼幫他們制作武器。
“你最近來的有點頻繁,這讓我很高興。”托尼喜上眉梢,朝著旁邊看戲的哈皮擠眉弄眼。
“我確定!”哈皮認真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