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下手段魔翳心服口服,成王敗寇沒什么好說的。”魔翳眼神陰沉,黑著臉說道:“不知道楚掌門有何見教?”
“見教不敢當,只是來做個見證而已。”楚陽轉頭望向姜承,“接下來就由你來跟他談,想說什么盡管說。”
魔翳臉上多了一絲好奇。
難道他們真要與我合作,拯救魔界水脈枯竭一事,但他們圖什么?
蜀山掌門又是為了什么?
姜承用實際行動回答魔翳的疑慮,他將從楚陽那里得到的水靈珠拿了出來,“你要的水靈珠就在這里,拿去為魔界修復水脈,事后歸還蜀山。”
水靈珠緩緩漂浮在空中,散發出充沛的水靈之力,魔翳目光呆滯片刻,難以置信的問道:“你們真要將水靈珠交給我?”
姜承皺眉道:“信不信由你,我們還沒有無聊到冒這么大的風險愚弄你。”
魔翳眼神里的震撼沒有絲毫褪去,“這是為何?這對你們,對蜀山有何益處?”
夏侯瑾軒搖頭道:“對我們自然是毫無益處可言,還得承擔失去水靈珠的風險,即便如此,我們也想為夜叉國百姓做點什么,在這件事上,他們沒有做錯什么,便要遭受如此劫難,難道不應該幫一下嗎?”
魔翳在心里設想了萬千種理由,卻沒想到聽到耳朵里的卻是如此單純。
這些話像是存在某種魔力,抽干了魔翳的精神,他仍是不敢相信的問道:“到底是憑什么?”
瑕不耐煩的說道:“給你解釋了,你又不相信,真是麻煩!道理很簡單啊,要是那邊全是你這樣的人,我們肯定不救,但是萬一有像姜小哥這樣的人,我們怎么可能不幫忙?”
謝滄行朝著瑕豎起大拇指,稱贊道:“丫頭形容的不錯,連我都聽懂了。”
魔翳低著頭,喃喃道:“原來如此簡單就能解決問題,那我這些年到底是在干什么?”
“這并不簡單……”姜承感嘆道:“若不是楚掌門的鼎力支持我,我根本沒有勇氣面對我的身份,或許……我會如你最開始算計的那樣,變得眾叛親離,不可能坐下來與你開誠布公的交談。”
魔翳沉默許久,或許是被姜承等人的真誠打動,臉上的冷峻逐漸柔和。
“不愧是蜀山掌門,魔翳領教了。”魔翳心悅誠服的朝著楚陽躬身一拜,“天底下應該沒人會以一顆水靈珠為代價,欺騙我這個不足為道的小人。”
夏侯瑾軒也跟著松了口氣,說道:“既然你愿意相信我們,就把夜叉國的情況說清楚,把我們不知道的事情也說清楚。”
魔翳猶豫了一下,說道:“剛才的動靜已經驚動了府里的人,不如我們先離開這里,再與你們詳說。”
<divclass="contentadv">楚陽笑道:“此間被我用法力布下結界,外面聽不到動靜,不用擔心。”
謝滄行恍然大悟,“我說這么久都沒人過來,還以為夏侯府沒人值守呢。”
最后的一點擔憂消失,魔翳隨即將夜叉國的一切娓全盤托出,包括自己多年以來的謀劃。
他其實也想過留個心眼,隱瞞一部分事實,但面對深不可測的楚陽,他實在沒有勇氣。
這個人就像是無法預測的謎團,魔翳很難賭他到底知道多少,萬一出了紕漏,眼下這么好的局面就會被他親手打破。
風險太大根本沒必要冒險。
從魔翳口中聽到更加詳細的真相之后,眾人懸著的心終于安穩一些,基本上與楚陽之前說過的內容差不多,這也證明魔翳真正有了合作的意愿。
楚陽提醒道:“關于神農鼎,我可以明確告訴你不在蜀山,你最好還是想點別的辦法。”
魔翳點頭道:“我也是剛剛才得到消息,神農鼎確實不在蜀山,甚至不在中原,而是在十萬大山之外的另一片大陸。”
“那邊的人將其稱為神州。”
夏侯瑾軒、姜承、暮菖蘭三人露出驚訝的表情,在蜀山的時候,他們沒有接觸過青云門三派,所以并不知道這件事。
瑕和謝滄行若有所思,顯然已經從各自的師父那里聽到了消息。
楚陽繼續問道:“還有更詳細的情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