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東旭無奈地嘆了口氣說:“媽,你還一口一個小絕戶,要是讓別人聽到了,萬一傳到那個年輕人耳朵里,到時候你就等著進監獄吃牢飯吧。”
秦淮如拉了拉賈東旭的胳膊,小心翼翼地說道:“咱媽也不過是罵那個人是小絕戶,怎么可能進監獄?要知道咱媽以前也經常這樣罵別人。”
賈東旭壓低了聲音說:“你們總應該聽過一句話,叫民不與官斗吧?媽在四合院里罵那些鄰居,人家都知道咱媽后面有易中海偏袒,所以也只能自認倒霉。可是那個年輕人的身份不同,他可是公安,而且還是一個開著吉普車的公安。如果被他知道咱媽罵他小絕戶,人家可不會給易中海這個管事大爺面子,到時候要是被他給弄進去,你們想想吧會有什么后果。”
賈張氏小聲嘟囔著說:“這么點年紀怎么可能是當官的?最多也就是個開車的,以前就是一個臭車夫。”
賈東旭重重地哼了一聲:“就算人家只是一個開車的,那也是給領導開車的司機。你們整天在家里啥也不懂,要知道在單位里最不能得罪的人里面就有領導的秘書和司機,很多時候秘書和司機就是領導的代表,經常給領導辦一些私事。而且這些領導的司機和秘書大部分都是干部身份,我們紅星軋鋼廠宋廠長和郭shuji的司機就是干部,都在運輸科掛著副科長的職務,而且工資比易中海還高。今天下午我親眼看見了那個年輕人開的吉普車,那可是比我們廠里領導坐的車還更高級,要知道官越大坐的車越高級,顯然坐那個年輕人車的領導要比我們廠領導官更大,而且還是公安部門的大領導,像這樣的人咱們平頭百姓能招惹的起嗎?”
聽了兒子的話,嚇得賈張氏乖乖地閉上了嘴巴,而秦淮如對住新房子的渴望也漸漸地消逝。
賈東旭也覺察到了老婆眼里的失落神色,他硬著頭皮安慰道:“你們也別著急,等我找易中海商量商量,或許他能有辦法。”
此時中院易中海家里,易中海輕輕抿了一口白酒,夾起一粒油炸花生米慢條斯理咀嚼著,坐在對面的一大媽一邊吃飯一邊好奇地問:“中海,今兒個劉海忠和閻埠貴過來招呼你一起去找那個年輕人,你怎么不去?”
易中海的臉上露出一絲譏諷的笑容:“劉海忠就是一個沒腦子的蠢貨,每天做夢都想著當官,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模樣;那個閻埠貴的眼里只有那仨瓜倆棗,占起便宜沒夠。這兩貨在咱這四合院里當了兩年管事大爺當得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也不想想一個街道辦事處任命的管事大爺,竟然想著在人家公安干部跟前擺官架子、癡心妄想占點便宜,也不知道這兩貨是不是豬油蒙了心。”
易中海又喝了一口酒繼續說:“雖然那個西跨院與咱們這個四合院連在一起,可是街道辦事處可沒有通知說那個西跨院劃歸九十五號四合院統一管理。你還記得西跨院剛動工時,我和劉海忠、閻埠貴一起過去打聽消息的事吧?回來后我沒好意思給你說,我們仨被街道辦事處的人直接給懟回來了,人家說我們是閑得沒事干。”
一大媽吃驚地問:“怎么說你們也是街道辦事處任命的管事大爺,他怎么能這樣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