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送走了姜凡,回了屋,完全沒有看到家對面那劉海中生氣的臉。
“可惡!真是可惡!這個許大茂,我原本以為他是個聰明人,知道巴結我這個一大爺了。
沒想到還是個蠢笨的,請姜凡吃飯有什么用?姜凡能幫他干什么,只有我這個一大爺才能在院子里罩著他!”
劉海中氣的冒煙,本來他對許大茂今天的表現很滿意,看到許家燉雞,燒肉,還覺得是要來請自己吃飯的。
心想,許伍德還算是有眼力,知道巴結自己,結果呢?沒等到許大茂上門邀請,反而看著姜凡進了許家的門,吃起了飯!
“這個許大茂,以后在院子里,別想讓我幫他教訓傻柱!實在是可惡至極!等著吧,看我以后怎么治他!”
劉海中在家里來回踱步,雙手放在背后。一轉頭看到了躲在一旁的劉光天,劉光福。
“你那是什么眼神?在嘲笑我嗎?你個記吃不記打的東西!”
劉海中抽出腰帶對著兩個兒子甩了過去。
劉光天和劉光福連連求饒,口中呼喊著,“爹,爹,我錯了爹!”以求能喚醒劉海中那所剩無幾的父愛。
“爹,劉海中這草包又打兒子呢。”
許大茂聽著慘叫,撇撇嘴,要是他爹是劉海中,他早就干起來了。
“行了。有空看熱鬧,還不如想想你跟婁曉娥結婚后怎么辦吧。”
許伍德面帶愁容,他仔細思考了一下姜凡說的話,發現姜凡并不是在危言聳聽。婁家的情況可能沒自己想的那么好。
除了錢財一無是處!
“爹,婁家都這樣了,我還要跟婁曉娥結婚啊,又不能讓我進步。”
許大茂知道婁振華無法在工作上幫助他后,心里對與婁曉娥結婚的事就不算太熱切了。
“進步?你還想著進步?我告訴你,只要不是婁家主動提出來,這婚你結定了!婁家對付不了其他人,還整不了我們了?
你要是真打了婁振華的臉面,你就等著去喂魚吧。”
許伍德低聲罵道,他可太了解婁振華的手段了。能從亂世中打下這么一片家業的人物,怎么可能會容忍許大茂打他的臉。
當年在四九城,扶桑人和光頭黨哪個不給婁振華兩分面子。更不用說黑白兩道了,有人敢對婁振華動手,第二天就喂了魚。
“爹,那怎么辦?跟婁曉娥結婚,那我不是啥都撈不著了。”
許大茂哭喪著臉,他跟婁曉娥現在就見了兩面,要說有什么感情,傻柱都不會信!無非就是利益作祟罷了。
許伍德看著許大茂,心里也是一疼,要不是他出的主意,也不會有現在的場面。
“唉,大茂,你也別太傷心了。最起碼婁家給的嫁妝不會讓你失望的。”
如今也只能寄托于婁家的嫁妝,抵得上許家跟資本家扯上關系的代價了。
至于說讓許大茂亂搞,迫使婁家反悔。許伍德不敢這么做,一來,不確定婁振華在不在乎這件事,二來,他怕許大茂假戲真做,舊病復發。
易中海家里,吳大媽送走了道歉的傻柱。
“老易,你也別怪罪傻柱了,他就是擔心你。剛才你的樣子跟上次犯了癔癥一模一樣,我心急就叫了傻柱,沒想到……”
吳大媽一臉的愧疚,因為自己沒攔住傻柱,才讓易中海被潑了一盆熱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