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振華并沒有直接同意許大茂的請求,只是說自己要考慮一下。
送走許大茂父子后,婁振華坐在沙發上抽著煙,他在想許大茂今天說的這些話,他自己能不能干?他能不能通過這種方式給自己家再染染色。
說不定還能給自己家弄個牌匾回來,這樣總能護得住自己了吧?
還有許大茂的朋友,那個姜凡,是不是可以見見,或許他能給出個主意呢?
原本姜凡也是他用來總和成分的人選之一,在軋鋼廠請姜凡去做翻譯的時候,他就想著接觸一下。不過當時的軋鋼廠陳廠長上門告訴他不行,這才讓他打消了念頭。
原則來說,婁振華也不必太過忌憚一個軋鋼廠廠長,可當時原則在陳廠長手上。而且陳廠長是從部隊下來的,誰也不知道他上面有幾位大佬。
婁振華根本不敢去賭,看不到好處,全是壞處。而陳廠長這么做也沒有什么別的原因,只不過是看姜凡對胃口,不想他跟資本家扯上什么關系,沒什么好處,還耽誤自身進步。
婁振華思索著,直到煙頭燙到了手才回過神。
“老羅,你過來,……”
婁振華在羅湖耳邊低聲說了幾句話。
……
“爹,你說婁老板是什么意思啊?會不會同意啊?”
許大茂騎著車問坐在車后面的許伍德。
“我怎么知道,反正不管他同不同意,對你都有好處。同意了,你就早點結婚生個兒子,給我們許家留個后,以后隨便你干啥。”
許伍德揣著手,十二月份的四九城,還是很冷的。
許大茂沒聽到許伍德分析婁振華不同意怎么辦,就問,“爹,那要是不同意呢?”
“你這什么腦子?要是不同意,只有兩種可能,這法子行不通,你就乖乖地等著,等到這日子恢復正常,跟婁大小姐結婚。要是行的通,他自己單干,把婚事退了,我給你找個普通人家的姑娘,結婚生孩子。總之,你得給我老許家留個后。”
許伍德一巴掌拍在許大茂后腦勺,心里嘆氣,許大茂什么都像他,就是腦子不像。所幸他對許大茂要求不高,給老許家留個后就行了。
再說回傻柱。
傻柱回到家以后,還了陳家的車子后,就跑到易中海家,跟易中海夫婦說自己相親很是順利。
“好啊,傻柱,真是好事啊。你們雙方都滿意就好,打算什么時候領證啊?”
易中海問道。
傻柱臉上浮現一抹羞紅,“過兩天,現在家里什么都沒準備。雖然說現在糧食緊張,不能辦酒席,怎么也得弄點糖,瓜子花生什么的,總不能一點表示都沒有。”
易中海贊同道,“這話說的在理,不管咋樣應該準備一下,有什么需要的就來找我和你大媽,我們都是你的長輩,也該幫襯著你。”
“是啊,傻柱,你第一次結婚,沒什么經驗,不懂的地方盡管來問,有大媽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