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許大茂診治過后,宋杰不死心地問道:“何同志,你手上就沒有剩下一點藥酒了嗎?我可以出高價買的。”
他還是想要弄點看看,作為一位男科大夫,他太知道這種東西對男人,尤其是中年男人的吸引力了。
“這個確實沒有了,我也是前兩年在山里遇到了一個老獵戶,從他那死乞白賴的討要了一點回來。”
許大茂作為親身體驗者,自然知道這酒的效果。這要是放在以前,消息泄露出去,絕對會有人半夜跑到家里把他擄走。
宋大夫面帶失望之色,沒有樣品,他就沒法從中分析原料,再針對性的更換原料,進行改良。也就沒法創造出能夠普及大眾的養生酒,他就不能賺取高額利潤,也不能留名青史。
“拿著方子,去一樓抓藥吧。”
許大茂看出他精神不佳,怕是跟他喝的酒脫不了關系,就沒多說一個字,拿了方子就下樓了。
抓完藥許大茂蹬著自行車飛似的跑回了四合院,他要跟姜凡說說這個事。
……
等到姜凡回家,許大茂過來找他。
“我給你說個事,這段時間我不是一直在喝藥嗎。”
“對了,你不說我還忘了問了,你這身體什么毛病啊?”姜凡眉頭一挑,斜著眼睛看向許大茂,嘴角的微笑有一絲難壓。
“偶感風寒。”
“風寒?”
“胃有點疼。”
“胃疼?”
“腎虛,腎虛,你滿意了吧。”許大茂耷拉著一張臉,要不是打不過姜凡,他肯定讓他知道什么叫沙包大的拳頭。
“哎,這就對了。在我面前你裝個毛線啊。”聽到許大茂這么說,姜凡心里舒坦多了。隨即他又問道:“你這身體不是早就調理好了,怎么突然又虛了?”
“你沒結婚,你不懂。”
“啊對對對。我不懂,說吧,什么事。”
接著許大茂把他去看病的事說了出來,也沒啥顧忌的了,虛都承認了,還有啥不能說的。
“你的意思是說,那個宋大夫對我給你的藥酒很感興趣。”
“豈止是他,就是李廠長三天兩頭還找我問呢。”
許大茂把煙頭放在腳下踩滅,他聽姜凡的,現在緊緊地跟著李懷德的腳步走。
姜凡沒有說話,只是思索著,他也喝過那玩意,不過他的身體素質遠非常人能比,喝下去問題不大,所以并沒有許大茂他們那般感觸。如今看來,這玩意的效果遠超自己的想象。系統給的時候,說是古方,看來還真有這玩意。
作為一名穿越者,他知道再過十幾年,將會有一場翻天覆地的變化,他也一直在等著那一天。發展路線他都想好了,開工廠積累資本,然后就是搞投資。
他的身體活個一百歲不是問題,絕對能夠見到那些人,早早的入伙,以后等著分錢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