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塊六毛七,還有半包煙和火柴,這就當是我救你的報酬。”閻埠貴把閻解成扔到床上,從他身上搜出來這點錢。
第二天。
姜凡照常去上班,路上就聽姜大雷說昨天晚上閻解成又喝多了,醉倒在門前。
“二哥,我跟你說,他身上這個味,嚯,那叫一個難聞,也不知道醉成這樣,他是怎么走回來的。”
姜大雷滿眼的嫌棄,二十來歲正是闖蕩的年紀,而閻解成的表現跟敗家子沒什么兩樣,沒人會看得起這么一個人。
姜凡不在意閻解成的死活,只是大雷剛才說閻解成身上沾染了脂粉氣倒是讓他意外。
“閻解成被廢成這個樣子,還會去找暗門子?”
揮手放下黑蝎,讓它去盯著閻解成,他總覺得這里面有事。
現在軋鋼廠的工作任務也輕松了不少,沒多少訂單,各地都一樣,大災鬧得。分配的糧食不夠吃,工人們買飯都有限制了。
而軋鋼廠的工作幾乎全是力氣活,吃不飽怎么干活?不讓人吃飽飯,還讓人干體力活,那特么是資本家!
現在這情況,下一步估計就是要裁減臨時工,調整工作時間,到時候真正意義上的工作時間怕不是一天只有五個多小時。其他的時間,躺著吧,節省點糧食。
四合院。
宿醉的閻解成迷糊的醒過來,他拍了拍自己的臉,“昨晚上,我怎么回來的?怎么上的床?”
他迷迷糊糊地下床,從暖壺里倒出來一碗涼水,咕噸咕噸地喝下去。
“啊,痛快了。”
抹了抹嘴巴,閻解成想從兜里摸出一根煙來抽。可他摸遍了口袋,一根煙絲都沒摸到。
“我煙呢?不對,我錢呢!”
閻解成在家里各個角落找尋著掉落的錢,那可是三塊六毛七分錢,能買好幾斤肉呢。
屋內沒找到,他又出去找,來來回回找了幾趟,錢沒找到,別人的嘲笑倒是收獲不少。
“閻解成,這么仔細找什么呢?”
“他還能找啥,找彈匣唄。”
“找啥彈匣啊,那不都被兜住了嗎。”
“哈哈哈。”
對于眾人的嘲笑,閻解成他充耳不聞,這些話他這幾個月聽得多了。從過完年分家的第一天,他就遭到了眾人的嘲笑,說他不是個男人,說他是個絕戶,說他是個廢物點心。
剛開始他很生氣,還跟人干了幾仗,不過事實證明,別人說的沒錯。他連一些力氣大的婦女都打不過了。甚至院里的孩子都敢當面嘲笑他,然后跑開。
當時他一度想不開,想要自盡。可都因為缺少勇氣而放棄。想他閻解成,年紀輕輕,身懷巨款,還沒有好好享受生活,怎么能就此死去?
而且自己要是死了的話,那好不容易分家得到的錢,不還是要回到閻埠貴手里,那這家不是白分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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