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沉默著,沒有說話。
閻埠貴看著閻解成,有些陌生,他好像第一次認識這個兒子。盡管他和閻解成鬧得很不愉快,甚至有些決裂的意思。可他依舊想不明白為什么閻解成會變成這個樣子。
“進去了好好的接受改造,以后出來要好好做人。”
“嗯。”
閻埠貴說完就在紙上簽下了字,他站起身走到門口,背對著閻解成說了四個字,“我不明白。”
而閻解成依舊一字沒說,像個木頭人一樣坐在那里。
父子最后一面,就說了這么幾句話。
閻埠貴走后,閻解成雙手抱頭抽泣起來,而后聲音越來越大,他放聲痛哭,涕泗橫流,慢慢地他發不出聲音。
閻埠貴有些恍惚地走在大街上,突然,他狠狠地扇了自己幾巴掌。
“不行!閻埠貴你怎么能因為閻解成一個人而頹廢呢?你還有家人呢,你還有老婆還有三個孩子,振作點啊混蛋!”
找到了生活目標的閻埠貴眼里再次散發著光芒,他朝著學校走去,他要去上班了。
……
這兩天四九城的巡邏力度加大了不少,就連鴿子市里面都多了不少進去亂逛,不買賣東西的人。
許大茂有點擔心的找到姜凡,“兄弟,你說這人還沒抓到嗎?”
“估計是的,要是抓到了,咱倆的獎狀早就下來了。”姜凡倒是沒尋思這夏老虎這么能藏,看來還是要他出手啊。
“哎呦,我現在已經不擔心這什么獎狀不獎狀的了,我擔心那個人聽到風聲說是咱們倆舉報的,再找咱們倆麻煩。你嫂子還懷著孕呢。”
許大茂臉上盡是擔憂,他是為了老婆孩子才去做這種事,要是因為這事再讓老婆孩子陷入危險之中,那他真的能后悔死。
“放心吧,相信公安同志,說不定就這兩天就抓住了呢。你這么擔心嫂子,送她回娘家住兩天不就行了,你護不住難道你老丈人還能護不住?”
許大茂抬眸,臉上擔憂之色一掃而光,“兄弟你真是一語驚醒夢中人啊,我這就請假去。”
看著許大茂著急忙慌地跑路,姜凡站起身掐滅煙頭,“算了,今晚上就出去活動活動,送那個夏老虎一程,碰上我也算他倒霉。”
此時,躲在地窖里面的夏老虎突然覺得背后一涼,忍不住打了個噴嚏。
“奇怪,我怎么有種不好的預感。這地方不能待了,今晚上就去黑市走一趟,想辦法跑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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