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回來,哪知道出啥事了?再說了廠里能出啥大事。”易中海滿不在意地說道。
“易大爺你上午沒來,廠里面……”
謠言再次經過傻柱的嘴加工后傳入易中海的耳中。
易中海面紅耳赤,體內氣血翻涌,頭頂還冒出了絲絲白霧,俗稱氣的冒煙。
“太過分了,太過分了!他們怎么能這么說呢?我只是離婚而已,怎么就變成了我是個太監?還說我喜歡去八大胡同,染上了病?謠言,這都是謠言!”
易中海破口大罵,親切地問候那些造謠生事的祖宗十八代。
傻柱就在一旁看著易中海罵街,罵了十幾分鐘,沒有一句重復的臟話。
呼哧呼哧
易中海彎著腰喘著氣,“傻柱,扶我去找領導,我要讓領導給我主持公道。”
“好嘞。”傻柱攙扶著氣的不輕的易中海,同時也不忘了說許大茂的壞話,“易大爺,我跟你說啊,這事絕對是許大茂那個混蛋傳出來的,你想一想,你這剛離婚,一上午咱們廠里就都知道了這件事,除了許大茂還能有誰。”
易中海深以為然,相對于院子里的其他人,許大茂的可能性確實是最大的。何況他被逼離婚,其中也有許大茂借錢給那個賤人的份。
辦公室內。
楊廠長看著易中海十分為難地說道,“易師傅,這件事有些難辦啊。”
“楊廠長你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難辦,我可以肯定這事就是許大茂辦的。”
傻柱混不吝地說道,大有一副掀桌子的架勢。
“何雨柱同志,你這是什么態度!我們雖然不是公安,可是辦事也是要講證據的。你說是許大茂造謠易中海,那你就拿出證據來,找出來人證物證。我讓許大茂過來跟你對峙,要是沒有證據,僅憑個人胡亂猜測臆想,那是污蔑,是誹謗!”
楊廠長也不客氣,傻柱的態度讓他很不滿意,再怎么說他也是個廠長,傻柱居然敢在他面前大呼小叫,難道他不要面子的嗎?
現在的傻柱還沒有得到楊廠長的器重,加上軋鋼廠食堂有了范師傅這樣的大廚,李懷德也不會故意卡著楊廠長找范師傅做飯,傻柱自然沒有這么重要。
“好了柱子,這事咱們確實沒有證據。”易中海攔住了還想要說些什么的傻柱,“對不起,楊廠長,我也是被氣昏頭了。”
易中海向楊廠長道歉,又說起了自己的不容易,“我活了這么大歲數,一輩子都在廠里工作,可沒想到因為離婚這件事把名聲都給毀壞了。”
楊廠長不想聽易中海多說,這年頭誰容易?要是每個生活不容易的人都來找他訴苦,他的工作還要不要做了。而是現在的易中海又不是八級鉗工,就是一個看倉庫的,沒有什么拉攏的價值。
不過楊廠長還是強忍著不耐,給易中海出了一個主意,“易師傅,廠里的謠言,我會讓廣播員通報一聲,禁止大家傳播。不過你不要抱太大的希望。”
“其實吧,停止謠言傳播最好的辦法就是澄清事實,大家這么說無非是不知道你離婚的內情罷了,只要知道了你離婚的真實原因,我相信肯定會有不少人不再傳播了。”
易中海當然不會同意這一個方法,讓他承認自己不能生,這跟殺了他有什么區別。而且這不是變相證明了那些關于他因為各種折騰才廢了的謠言嗎?
與傻柱分別后,易中海來到自己的工作崗位。
在孤寂無人的崗位,易中海攥緊了拳頭,他這輩子最看重的就是兩件事,一是養老,二是名聲。
現在他的名聲徹底毀了。
“許大茂!我日你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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